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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憧憬著,與他在臺上一唱一和,與他在臺上翩翩起舞……
“小傻瓜,你現在已經唱得很好了,不一定要上臺唱,我要你只唱給我聽。”他自私地,不想別人看到她的美麗,他自私地希望,她只為他一個人綻放。
飛飛心中有一種悵然,但用微笑掩過了,她含笑說:“你說得對,我又不是靠賣唱來吃飯,我若不出去工作,你也會養我的,對不對?”
“那你就不要去工作了,我去跟你爸爸提親,然後我們結婚,生一大堆孩子,我們教孩子們唱歌劇、跳舞……”
這輩子,有你,夠了
飛飛嬌羞地別過臉去:“你想太多了。”
“不多不多,想得來就差不多了。”
飛飛突然想起了爸爸媽媽,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了,如果他們知道她和御謙在一起,會同意嗎?
一定不會!爸爸是個很古板的人,他很注重門當戶對。就拿二姐月月來說吧,月月在唸書時有一個很要求的男朋友,她的男朋友是一個有志的畫師,沈震東就是嫌那男子家裡窮,硬將一對愛侶拆散了,逼著月月嫁給公安局局長的兒子吳志成。
那個吳志成花天酒地的聲名遠在外,月月抵死不嫁,還為此割脈自盡,最後被救了過來,還是難逃逼嫁的命運。
吳志成升了官,接替了他爸爸的位置,月月也成了公安局局長夫人,可她這個夫人下面,還有二夫人、三夫人、四夫人……一大堆,吳志成的紅顏遍天下,月月憂鬱成疾,未老先衰。
她根本沒有選擇的機會,表面的風光掩飾不住她蒼陳的心,她的苦要向誰傾訴?
這件如果攤在飛飛身上,她一定不會向命運屈服的,就算死,她也不屈服。像二姐那樣痛苦的活著,她覺得,倒不如轟轟烈烈地死去。
她無法理解二姐的做法,也許是因為她並不是當事人,又或許是因為她太年輕了。
御謙發現她眉間有一絲怨氣,急切地問:“怎麼了?不舒服?”
飛飛搖搖頭,看到他為她焦急,心裡一暖,報以他一個微笑,說:“沒有,我只是在想,你戲唱得那麼好,是天生的嗎?”
他大笑,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哪有天生這回事?一個人如果不努力,再好的天賦也是白費。努力不一定能成功,但不努力一定不會成功。”
“我就說努力不一定會成功,但沒有天賦,努力也是白費。我覺得上天很不公平,它太寵愛你了,什麼都給你最好的,叫人妒忌死了。”她笑得有點稚氣,嘴角彎彎地上揚。
“我有什麼可讓你妒忌的?”御謙臉上恍惚地笑著。
“多了去了,你長得太好看了,連女人都會妒忌的,連男人都會著迷的;你的才華太多了,我卻是怎麼努力都學不來。”她抑鬱不樂地說。
御謙見她這麼淺嗔薄顰,那一種嫵媚嬌俏,動人心絃,也禁不住微笑起來。
“傻瓜來的,身體髮膚,受之父母,我也不想的。而且,現在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了,所以,我的驕傲也是你的驕傲。”他寵溺地吻著她的秀髮。
“嗯,擁有你,我已經擁有了全世界。”她臉一紅,把臉埋進他的胸前。
“我很幸慶我所擁有的,但我最慶幸的是擁有你。”
飛飛從懷裡拿出一個紅心,御謙也不約而同地拿出紅心,看著對方的手,他們相視而笑,飛飛覺得有點訝異:“原來你一直帶著。”
“你送給我的東西,我永遠都會帶在身上。”
飛飛沒有疑惑,因為她也會一輩子帶在身上,原來愛是那樣美妙,早在不知不中,他們的心裡早就住著一個人了。
兩人漫步在樹林裡,牽著對方的手,就已經是最大的幸福了。
“小時候,我常常愛做夢……”
飛飛俏皮地打斷他的話:“白日夢。”
“是啦,白日也夢,晚上也夢,我喜歡去扮演各種各樣的角色,喜歡唱各種各樣的歌,你知道,歌曲可以代表著一種心情,讓不快樂的人變得快樂起來,讓沮喪的人變得堅強,戲臺是我最大的夢。”
“你的夢一定會實現的。你想知道我小時候有什麼夢嗎?”
“什麼夢?”他問。
飛飛呵呵地笑:“我小時候的夢,就是……希望做一個女強人,不再受人欺負,我要保護我媽媽,我要拿槍上前線,保護我們國家和人民。”
御謙也笑了:“你這個夢還挺厲害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