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提筆給她寫起信來。其實他是沒打算送出這封信的,但想答應了給芬姐送票,這信就順便送出去。
他已經在想,那個小丫頭片子收到他的信後會是什麼表情?是驚,是喜?
他現在就想知道,現在就想去看她的表情,可是他很忙,要排練,還要陪莫離去買傢俱,算了,還是今晚再去吧。
歐伯點頭表示意會,他已經不是第一次送票到鳳凰樓了,他懂的。
莫離狐疑地看著御謙溫柔絕美的神情,心裡像打翻了一缸醋,酸溜溜的。
“御謙,你這兩天好像都有送票到鳳凰樓,你跟那個芬姐很熟嗎?”她的聲音很淡,帶點冷又有點怨。
“她是我的一個戲迷,而我又常常到鳳凰樓去吃飯,所以就熟了。”御謙淡淡地笑著說。
“哦,這個芬姐一定是個大美人吧?”莫離的臉上揚起一個極虛假的笑。
御謙沉思了一下,才說:“她呀,長得不算特別的美,但是好看,有氣質,很成熟、優雅,而且獨立有主見,把鳳凰樓經營得有聲有色,她實在是一個很厲害的女人。”
望著御謙那陶醉的神情,莫離的一顆心沉了下來,原來他喜歡成熟的女人,那她還有機會嗎?
……
早上的時候,太陽還很好,但到了下午,天就陰了下來,冬天的寒風習慣性地從四面八方吹來,街上的行人也少了。
御謙就是喜歡人少,可以隨意地看,隨意地挑選,人多的時候就不行了,通常他一出街,總是被圍得水洩不通,走兩步路都成問題,不是他逛街看新鮮,而是別人都把他當新鮮看。
做名人就是有這種困擾,普通人是無法體會的,別人只覺得他們應該是心裡高興的、驕傲的,但御謙並不這樣想,很多時候,他寧願自己一個人靜靜地在屋裡待著,無聊時看看小說,也不願意出街。
沈斌總是拿他來取笑,叫他僱個保鏢,但御謙不願意這樣做,他嫌太招搖了,只有有錢人家和黑社會才僱用保鏢,平民百姓還沒有這種先例。
御謙和莫離走進傢俱店裡,旁人注視的目光從四面八方投來,莫離開心的依得御謙更近了,美麗小臉害羞又喜愛地瞄著他,瞧到旁人傳來羨慕的目光,不禁驕傲地揚起嘴角。
御謙沒注意莫離的目光,也無視四周傳來的視線,只是看著那一件件精美的傢俱,問身邊的人兒說:“你還缺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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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對於一個家,我的要求並不高,簡簡單單就好,如果是跟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所擁有的這些外在之物,多一點少一點又有什麼關係。”莫離盈盈嬌笑,一雙目光總是偷偷地往御謙的臉上瞟。
“你說得很對,我也是這麼想的。”御謙笑得更溫柔了。
活了十八年,他第一次想有一個自己的家,跟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一起聽音樂,一起看書、打球,有時候可以約幾個人來打打麻將,那一定很愜意。
“御先生,紅玫瑰小姐,歡迎光臨!”店員看到這上海灘兩名頂級紅人走了進來,臉上倍感光榮。
御謙禮貌性地點點頭,仔細地看著店裡的傢俱,走了一會兒,他停在一張梳妝檯前,看了看鏡子,摸了摸檯面,又拉看抽屜看了看,問道:“莫離,你覺得這梳妝檯如何?”
莫離說:“很好呀,這鏡子夠大,這材質也結實。”
“御先生,這是最上等的紅木,這做工是出自‘魯大師’之手,做工一流的,擺在御先生和紅玫瑰小姐的房裡,是相當的有品味。”男店員極力推銷,說盡好話,外加用曖昧的目光看著兩位甜蜜蜜的客人。
莫離心裡一陣甜,這男店員莫不是以為她要置辦嫁妝?呵呵,如果真是能擺在她和師哥的房間,無論多貴,她都會買的,而且買的東西一定是最貴最好的。
御謙卻大笑起來,見別人都在看著他,他才止住笑意說:“你們都想哪裡去了?我是陪紅玫瑰小姐來挑傢俱的,她喬遷,我跟她是朋友,不是戀人關係。”
“對不起,報紙上都說你們倆在一起,所以我以為……那個嘛。”男店員歉意地說。
在御謙把話挑白的時候,莫離的目光中閃過一絲黯淡,但在別人看見前,她又恢復了笑意:“我跟御先生在臺上那是假夫妻,你們別想多了。御先生人好,他今天是陪我來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這倒是,都怪那些缺德的報章亂寫,壞了紅玫瑰小姐的名聲,太過份了。”男店員憤憤不平地說。
“這也沒辦法,有些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