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田草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與此同時,蘇珊和葉媚見田草突然不見了,均是回頭看向田草。
察覺到兩人的目光,田草心中一驚,不過卻是憑藉恐怖的控制力,沒讓臉上露出破綻。
……
傍晚時分,田草陪著蘇珊和葉媚逛完街後,並沒有和兩人一同吃晚飯,而是說家中有事,獨自一人打車回家。
“小草,你不是說不會來吃飯了嗎?”當田草回到皇甫紅竹為她付首付那套公寓的時候,田姨略顯疑惑地問道。
田草有些做賊心虛道:“我回來換身衣服,等會就出去了。”
“難道陳少要你過生日?”察覺到田草語氣中的異常,田姨心中一動,赫然想到了什麼。
面對田姨的質問,田草倒是沒有隱瞞,而是略顯羞澀地點了點頭,然後不等田姨回話便一溜煙地跑進了浴室。
望著田草離去的背影,田姨一臉哭笑不得的表情。
以前的時候,因為怕田草會受傷,田姨內心深處並不同意田草和陳帆交往,後來當她得知田草對陳帆死心塌地以及陳帆對田草做出的一切後,不再幹擾田草的感情生活,而是任其發展。
如今得知陳帆要給田草過生日,自然不會多說什麼。
當天色漸漸黯下來的時候,田草才收拾完畢,來到一樓大廳。
今晚的她,刻意化了淡妝,並且佩戴了一條黑色珍珠項鍊,穿著一件黑色的晚禮服,貼身華麗的晚禮服將她那凹凸有致的玲瓏嬌軀承託得淋漓盡致,腳下時尚的捆綁式高跟鞋讓她那兩條顯得更加筆直誘人不說,也隱隱露出了幾分女王的氣息。
面對第一次在自己面前精心打扮的田草,田姨也微微愣了一下,似乎她沒有想到,那個無論什麼時候在她面前都像孩子一般的女兒,經過打扮後,會如此的美麗、迷人。
“媽,我走了。”
眼看田姨略顯呆澀地望著自己,田草臉上爬上了一縷紅暈,揮了揮手,拎著挎包,快步離開了家中。
當田草來到小區外面的時候,天色已經徹底黑了下來,霓虹燈亮起,柔和的燈光照亮著小區外的寬敞馬路。
馬路一邊,那輛如今被稱為第一私車的黃金版賓利靜靜地停在那裡。
汽車裡,陳帆透過反光鏡看到田草出現後,掐滅香菸,推開車門走了出去。
望著精心打扮過後的田草,陳帆和田姨一樣,略微失神。
田草見狀,心中如同吃了蜜一般甜,嘴角也勾勒出了一道幸福的笑意。
“東西我都準備好了,上車。”
短暫的失神過後,陳帆笑了笑道。
田草輕輕點了點頭,跟著陳帆上車,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
陳帆啟動汽車,汽車朝著雲山駛去。
兩年前的今天,田姨以為陳帆和蘇珊都在軍營軍訓,便在陳帆和蘇珊的公寓裡給田草做了一桌飯菜,給田草過生日。
那天,田草吃過飯後,到浴室裡洗澡,卻因為太過疲憊,直接在浴室裡睡著了。
那天,是陳帆第一次與田草見面,他從浴室裡將渾身赤。裸的田草抱到客廳,讓田草脫離了死神的大手,同時也成為了第一個目睹田草嬌軀的男人。
後來,田草陳帆送他到學校的時候被一名紈絝子弟發現,結果……出淤泥而不染的形象遭到質疑,紫金山中學的所有紈絝子弟都認為田草是裝聖女欺騙他們的感情,其中不少偏激的紈絝子弟更是要玩弄田草。
關鍵時刻,楚戈挺身而出,提議到雲山飆車,賭注是田草。
那一天,楚戈飆車輸了,可是……身為賭注的田草卻沒有悲劇。
因為……在最關鍵的時候,陳帆如同戰神一般出現在她的面前,將那些試圖玩弄她後將她丟進最骯髒夜總會的紈絝子弟打殘。
那一天,田草那完全對男人封閉的心靈大門露出一絲縫隙,讓陳帆的身影進入,直到今天,那扇大門裡,完全被陳帆的身影所充斥。
因為深深記著那一天的點點滴滴,所以在十八歲生日這個特殊的日子裡,深知陳帆要陪自己過生日的田草,將過生日的地點定在了雲山。
兩年前的時候,雲山是紅竹幫的地下飆車場,當時由何老六負責。
如今……納蘭家族、紅竹幫、林東來三方勢力瓜分了中國黑道的江山,東海依舊是紅竹幫的地盤,不過雲山地下飆車場卻被取消了。
自從地下飆車場被取消之後,雲山便變得蕭條了起來,除了偶爾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