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黛芙,陳帆到底還有哪些底牌或者關係網時,黛芙含糊其辭地說她也不知道,這讓老愛德華深信陳帆還有沒有暴露的關係網。
這一切,足以讓他繼續選擇討好陳帆。
在過去兩天裡,陳帆並沒有跟隨秦安等人一起參加與劍橋大學的交流活動,他一直呆在克納爾城堡裡。
畢竟,對於他而言,他來英國最大的目的便是幫黛芙樹立在克納爾家族的地位,再者就是幫助東海大學圓滿地結束交流活動,如今,後者已經沒有任何懸念,他是否參與都不重要。
和前兩天一樣,第三天早晨,陳帆結束了一個多小時的晨練後,洗了個澡,換上那套黑色的中山裝,準時地出現在了克納爾城堡最中央、最古老的那棟建築物的餐廳。
餐廳裡擺放著一張古樸的餐桌,餐桌的餐具全部都是銀質的,充滿了高貴的味道。
對於克納爾家族的成員而言,能夠坐進這間餐廳裡吃飯是一種身份和權力的象徵。
然而,不知因為什麼原因,在過去兩天裡,陳帆每次到餐廳吃飯,只有老愛德華一個人,其他的克納爾家族成員並不在場。
今天也是一樣。
身穿一件華貴服飾的老愛德華精神抖擻地在餐廳等候多時,見陳帆帶著黛莢走入餐廳,當下微笑著站了起來,道:“親愛的陳,你永遠都是那麼準時。”
“謝謝您的誇獎。”陳帆不可否認地笑笑,坦然入座,和黛芙坐在對面,而老愛德華則自然地坐在了為首的位置。
僕人們看到陳帆和黛莢進來,第一時間將早餐端了上來。早餐極為豐富,有營養價值和價格都不菲的燕窩粥,還有備式各樣的精美點心。
“陳,我聽黛莢這個孩子說,您今天要離開克納爾城堡了?”輕輕地喝了一口燕窩粥,老愛德華突然問道。
陳帆點了點頭,沒有隱瞞:“是的,愛德華先生。東海大學交流活動的第二站是牛津大學,我要和他們一同前往牛津郡。”
老愛德華聽到陳帆要參加與牛津大學的交流活動,顯得十分不理解,也無法猜透陳帆自勺用意,不過他卻沒有多問,而是想了想,道:
“陳,牛滓郡距離這裡只有不到一個小時的車程。如果您要參加與牛津大學的交流活動,我可以每天讓司機送您過去。”
“謝謝您的好意,不必了。”陳帆搖了搖頭。
老愛德華放下夾起的點心,深意地說道:
“陳,您應該很清楚,所謂的真相浮出水面後,一些勢力會做出一些過分的事情。而只要您呆在克納爾城堡裡,我敢保證,您在英國期間,沒有人敢來影響您的心情。”
聽到老愛德華這麼一說,陳帆心中自然清楚,老愛德華說的沒錨。
他已經從契科夫那裡得知了山口組派人來到英國的訊息,再者,在他看來,米歇爾家族鬧清楚所謂的真相後,一定氣得不輕,為了挽回顏面,捍衛所謂的榮耀,自然不會放過他。
在這樣一種情形下,若是他一直呆在克納爾城堡,想必那些人是不敢來的,但是離開克納爾家族城堡那就難說了。
“謝謝,真的不用了。”陳帆再次搖頭拒絕老愛德華的好意。
眼看陳帆如此乾脆地拒絕,老愛德華的眸子裡閃過一絲詭異的光芒,再次笑道:“那為了安全起見,我會派克納爾家族的保鏢全程負責您的安全。”
“嘿,老狐狸果然是老狐狸啊,一探再探,簡直就是不達目的不罷休啊。”
再次聽到老愛德華關心的話語,陳帆心如明鏡:老愛德華表面上極為擔心他的安危,實際上是在間接地探陳帆的口風。
因為老愛德華清楚陳帆已經知道了暗流湧動,如果陳帆接受他的幫助,那表明陳帆自己是沒有辦法解決這些麻煩的,相應可以推斷出陳帆在歐洲應該沒有其他恐怖的關係網了,如果拒絕,則恰怡相反!
在老愛德華期待的目光中,陳帆再次搖頭拒絕了。
對於陳帆而言,和老愛德華玩這種心理遊戲只是其次,他之所以要離開克納爾家族城堡,有著他自己的用意!
廣州,二沙島富人區最中央的那棟別墅裡。
薛狐如同往常一樣,穿著一件唐裝,坐在書房的椅子上,握著一杆菸斗,輕輕地吸著。
煙霧朦朧,薛狐的表情看上去不再像薛強死前那般風輕雲淡,而是一副陰沉的模樣,眸子裡閃爍的寒意,讓人不寒而慄。
“薛先生,事情已經調查清楚了,包括吉蒂@羅德柴爾斯四人在內,他們只是因為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