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的打擊,同樣,今後如何面對應付陳帆的報復,也是黃志文頭疼的問題。
一想到陳帆那恐怖的武力值和膽大包天的做法,黃志文就覺得頭皮發麻。
回到住處後,黃志文抽了幾支煙,喝了幾兩白酒,神色漸漸恢復正常後,撥通了燕青帝的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似乎電話那頭的燕青帝已經等候這個電話多時了:“黃志文,你這個電話似乎遲了點。”
“抱歉,燕少,我……”黃志文眼角肌肉一陣跳動,試圖解釋。
然而,不等他做出解釋,燕青帝便打斷了他的話:“不用解釋了,我知道,你原本以為陳帆必死,所以才敢露出獠牙,如今陳帆沒死,你在擔心他會報復你。”
“燕少……”黃志文懇忑不安。
“你不用奢求我能救你,我實話告訴你,如果他對你實施極端舉動,沒有人能夠救你!”燕青帝似乎能夠猜到黃志文的心思。
黃志文渾身一顫!
“不過,你也不必太過擔心。”燕青帝輕輕一笑,道:“透過這件事情,我可以斷定,他並非衝動才去殺薛強的,所以,他不會對你動用極端手段。”
嗯?
聽燕青帝這麼一說,黃志文心中一動。
“因為,你還不夠資格!”燕青帝道出原因。
你還不夠資格!
這是黃志文今晚第二次聽到同樣的話。
第一次從徐處長口中說出,他感到很惱火,但是這一次,他卻沒有絲毫的怒火和憋屈,相反,還有些興奮:“聽燕少一席話,真是勝讀十年書。”
“你也不用這般虛偽,你為人如何,你比我更清楚。”電話那頭,燕青帝輕輕扭了一下脖子:“你不夠資格讓陳帆動用終極手段,同樣,失去陳家光環的陳帆,已經沒有資格值得我們花費巨大精力去對付他了。至於你兒子的仇,你也報了一次了,算是瞭解了個心願。今後,不要在糾結這件事情了,多花些心思往上爬。”
說到這裡,燕青帝的聲音冷了下來:“我讓你可以像個人一樣走進燕家大院,是因為我把你當成牽制陳飛的一顆重要棋子,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才好。”
“燕少放心,我一定不辜負您的期望!”
黃志文小心翼翼地答道,他心中很清楚,他之所以能夠加上濃重的燕家標籤,是因為燕家想透過他在東海監視和牽制陳飛的一舉一動,阻止陳飛前進的步伐。
這一次,燕青帝沒有再說什麼,而是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對於黃志文而言,他在最後時刻,露出森冷的獠牙,一擊沒有斃命。
陳飛也好不到哪裡去,他處心積慮布的局,被陳帆最後打破,這種打擊同樣也不好受。
和燕青帝一樣,陳飛同樣也第一時間得知陳帆逃生的訊息。
得知這個訊息後,他並沒有第一時間打電話給陳永瑞,而是大發雷霆了接近半個小時,才冷靜下來。
冷靜下來後,他猶豫了接近一分鐘,最終還是撥通了陳永瑞的電話。
“爸,真沒有想到,陳帆那個混賬東西居然在最後時刻拿出了共和國勳章。”電話接通後,陳飛像一個怨婦一樣抱怨,道:“我就不明白了,他有什麼資格獲得這種榮譽?”
“小飛,現在的局勢要比我預想中的要糟糕的多。你老太爺前腳剛走,燕家就藉著三月份會議的人事調動,大做文章,讓我們承受了不小的損失。”電話那頭的陳永瑞,語氣略顯疲憊:“陳帆的事情,你先暫且放下,他殺死了薛狐的兒子,以薛狐的性格,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陳飛心中一動,深知陳永瑞說得是事實!
薛強是薛狐唯一的兒子,被當成接班人來培養,如今被陳帆斬殺,薛狐絕對是陳帆不死不休的!
“嘿!如果那個白痴繼續像這次這樣無法無天的話,等待他的將是法律的審判!”陳飛似乎沒有察覺到陳永瑞並不想談陳帆的事情,繼續說道:“失去陳家的保護傘和共和國勳章的保命符,他會處處受限制,根本不是薛狐的對手。”
“嗯。”陳永瑞根本沒有去深想陳帆的事情,聽陳飛這麼一說,隨意地嗯了一聲,又叮囑,道:“你現在需要做的是,將所有精力花在撈政績和經營勢力上。另外,你還要小心防範黃志文。”
“黃志文?據說他已經是燕家的人了,莫非燕家試圖拿他來牽制我?”陳飛也不傻,瞬間明白了陳永瑞的意思。
陳永瑞語氣凝重,道:“小飛,你有所不知,你老太爺死後,從高層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