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大漢之前被李桂寅一喝,整個人清醒了許多,只是沒敢上前教訓納蘭香香。
因為他們看到寶兒拿著電話開心地說著什麼。
這讓他們相信了電話那頭的主人很有可能就是陳帆!
“咕咚!”
此時,愕然聽到孔溪不滿的話語,其中一名大漢嚥了一口吐沫,心驚膽戰地說道:
“孔……孔爺,納蘭香香沒有用納蘭家族嚇唬我們,而……而是打通了陳帆的電話。7“誰?”
汽車裡,正在吸菸的孔溪聽到陳帆兩個字,渾身本能一震,嘴巴張開,菸蒂直接從嘴中脫落,掉在襯衣上。
“陳……陳家陳帆。”那名大漢滿臉恐懼地說。
“孜孜……”
與此同時,菸頭將孔溪身上那件價值好幾萬的襯衣燒出一個窟窿,汽車裡瀰漫著一股烤肉的味道。
“嘶一”
再次聽到陳帆兩個字,感覺到身上傳來的疼痛,子L溪倒吸了一口涼氣,然後第一時間拿起菸頭,掐滅,冷聲罵道:“媽的,你們腦子被門擠了麼?納蘭香香和陳帆有仇,她怎麼可能給陳帆打電話?”
“孔溪,陳帆問你的電話是多少,他要給你打電話。”孔溪的話音剛落下,納蘭香香的聲音再次響起,悅耳的聲音透過無線電傳進了孔溪的耳朵裡。
“你們把無線電交給納蘭香香。”孔溪聽到納蘭香香的話,氣得臉色鐵青。
那名大漢聽到孔溪的命令,不敢怠慢,連忙取下耳麥和對講機遞給納蘭香香。
“納蘭香香,你當我孔溪是白痴?你以為你搬出陳帆的名頭就能嚇住我?”汽車裡,看到納蘭香香接過無線電,孔溪冷冷道:“我告訴你,這裡是杭州,杭州你懂麼?就算你老子,你爺爺來這裡,我照樣抽你,你信不…)”
“有沒有嚇唬你,你把電話號碼告訴我就知道了。”納蘭香香沉聲說著,心中第一次瀰漫起了一股詭異的感覺。
那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行!納蘭香香,我今天就把電話號碼給你,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搬出陳帆!”孔溪冷笑一聲,直接將自己的電話號碼告訴了納蘭香香:“我告訴你,你如果搬不出陳帆,你的下場會很慘!”
納蘭香香用心記下來,然後將無線電交給大漢,淡淡道:“如果不想死,在孔溪再次給你們下達命令之前,最好不要動手。”
說完,納蘭香香不等那名大漢回話,直接走到寶兒身旁,蹲下身子,道:“寶兒,把電話給小姨,小姨跟你大哥哥說兩句話。““大哥哥,小姨要跟你說話,我們等會說哦。”和陳帆聊天的寶兒,似乎忘記了臉上的疼痛,笑得十分開心。
聽到寶兒的話,陳帆輕輕嗯了一聲,而納蘭香香的表情則是有些詭異……因為剛才的時候,她在對寶兒說話的時候,沒有直呼陳帆的名字,而是說出了“你大哥哥”四個字。
定了定神,納蘭香香接過電話,正色道:
“孔溪的電話是……”
用心記下孔溪的電話,陳帆沒有再說什麼,結束通話電話的同時,快速撥通孔溪的電話。
很快的電話接通,聽筒裡傳出了孔溪低沉的聲音:“哪位?”
“陳帆。”和寶兒說話的時候不同,此時的陳帆,語氣冰冷的如同來自九幽深淵,語氣中蘊含的恐怖殺意沒有絲毫的掩飾。
因為參加了浙江商業交流活動的緣故,孔溪記得陳帆的聲音。
此時,耳畔響起陳帆那熟悉的聲音,察覺到陳帆語氣中的殺意,孔溪如同被電擊了一般,渾身顫抖不止!
不……不可能!
他不可能是陳帆!
孔溪在心中瘋狂的吶喊,隨後嚥了口吐沫,竭力地穩定情緒,問道:“你是陳帆?”
“是。”陳帆給出明確答覆。
聽到陳帆的確切答覆,孔溪最後一絲僥倖心蕩然無存,他滿臉不敢置信地問:“納蘭香香不是和你有仇麼,你怎麼?”
“孔溪,你的檔案雖然十分乾淨,沒有任何汙點,可是……我有一百種方法玩死你,你信麼?”陳帆沒有回答孔溪的話,而是輕描淡寫地問。
信麼?
信!
在孔溪看來,如果陳帆能夠拿出對付燕家和陳家時的那種底牌,那麼就算是殺了他,也是自殺!
畢竟,他的小命比起燕家和陳家的臉面而言,不值得一提!
“我給你一分鐘時間,一分鐘之內,如果我知道你還沒有帶上你的人滾,我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