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帆明白這一點,虞玄三人卻認為楚戈在說大話,甚至就連出身富裕家庭的蕭楓也覺得楚戈這牛皮吹得有些大了,於是打哈哈道:“小戈表弟啊,你小小年紀火氣倒不小啊?一點小事而已,犯得著嘛,男人的火氣要發洩在床上才對。”
“楓哥教訓的是。”儘管心中怒到了極點,但是面對蕭楓,楚戈第一時間收起了怒意,而是一臉燦爛笑容:“楓哥,BBS酒吧的小蜜蜂都是從東海各大高校聘請的,雖然其中有一些也被人用錢砸到了床上,但總體而言,比起其他場子,要純潔一點。既然咱今天出來玩,就玩開心點,諸位哥哥看上哪個了,直接說。”
說罷,楚戈偷偷瞄了一眼陳帆。
對於一個從十六歲開始縱意花叢的浪子而言,來娛樂場所,不找妹子喝酒,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為此,聽完楚戈的話,蕭楓也不客氣,直接開始在酒吧裡尋找中意的陪酒女郎,而周文則是習慣性地扶了一下眼鏡,看似淡定,實際上卻是在用餘光掃視酒吧裡那些打扮風騷、穿著露骨的青春女孩。
倒是虞玄一臉不好意思的表情。
陳帆並沒有拒絕楚戈的提議,而是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感受酒吧氣氛的同時,愜意地吸著香菸。
在過去的兩年時間裡,陳帆遊走於世界各個角落,對於酒吧並不陌生,相反,很多時候,他都會獨自一人前往酒吧,用酒精麻痺自己,然後找一個覺得順眼的女人到酒店的大床上翻雲覆雨,第二天一大早,各奔東西,再不聯絡。
很多時候,陳帆甚至不知道那些女人的國際和名字。
對於他而言,那是一種放縱和發洩,同樣也是一場無聊的遊戲。
如今……再次來到酒吧,感受著酒吧獨特的糜爛氣氛,陳帆不禁有些唏噓,短短几個月後,他不但在國內安定了下來,而且還和蘇珊有了一個家,儘管那個家只是臨時的,而且沒有太多的溫馨,但是至少有了一個落腳的地方,不至於每天晚上像是流浪貓一般,到處遊蕩。
也不知道蘇珊那丫頭現在在做什麼?
感嘆的同時,陳帆不禁在心中暗問著自己。
原本,按照以往的經驗,他給蘇珊發完簡訊後,蘇珊會回的,今晚卻是個例外。
想起今晚迎新晚會上,蘇珊摔倒後,面色蒼白地退場那一幕,陳帆不由眯了下眼睛,同時暗暗決定,如果趙宏再得寸進尺,對蘇珊用下三濫招數的話,就將趙宏丟到黃浦江裡餵魚。
有了上次虞玄被打的事件,陳帆已經暗暗告誡自己,今後一定要將陰謀詭計扼殺在搖籃之中。
似是察覺到了陳帆身上突然湧出的一絲殺意,一直站在楚戈身後兩米處的男人,眸子裡微微閃過一絲奇異的光芒。
與此同時,楚戈見蕭楓三人遲遲不肯下手,只好親自出面,拉來了四個無論身材、還是長相都頗為不錯的女孩。
四個女孩都是酒吧裡的紅牌,對楚戈也不陌生,一邊朝楚戈走來,還一邊和楚戈開著不痛不癢的玩笑。
只是……當她們看到像是左右護法一般,坐在陳帆身旁的黛芙和田草後,均是停止了交談。
原因無他,無論是黛芙還是田草,都實在太驚豔了一些。
陳帆右邊,黛芙翹著二郎腿,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和陳帆一樣,夾著一支香菸,輕輕地吸著。隨著她的呼吸,身前兩座雄偉壯觀的峰巒一顫一顫的,驚人心魄。而每當她低頭去彈菸灰的時候,兩座山巒之間的壕溝會擠成一條縫隙,讓遠處那些偷偷觀看黛芙的男人,紛紛暗咽口水。
相比黛芙而言,一身樸素打扮的田草則要安靜的多。
她只是靜靜地坐在陳帆身邊,除了用一種旁觀者的目光,略帶好奇地打量酒吧裡形形色色的男女外,再無其他舉動。
安靜的表情,樸素的打扮,驕傲的馬尾辮。
這一刻的她,似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與周圍的一切格格不入。
俗話說,鮮花綠葉配,然而……如果一朵綠葉旁邊有兩朵美麗的鮮花時,綠葉便會成為焦點,畢竟物以稀為貴。
黛芙和田草的出現,吸引酒吧裡百分之八十以上人目光的同時,陳帆幾乎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那些目光中,有疑惑,有嫉妒,還有埋怨老天不公的。
畢竟,像黛芙和田草這樣的女人,隨便擁有一個都是一件令男人倍感驕傲的事情,何況是左擁右抱?
“楚少,那男人是誰啊?”楚戈叫的四名女孩,起初是被黛芙和田草的氣場震住了,隨後,其中一個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