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戈卻是絲毫不怕,笑著打趣道:“小姑,我知道你想早點和師傅獨處,不過……得讓我說幾句吧,要不我就真悶出蛋了!”
獨處?!
愕然聽到這兩個字,皇甫紅竹腦海裡不由浮現出和陳帆在山洞獨處的畫面,臉色當下一變,原本略微泛白的臉蛋上出現了一縷淡淡的紅暈,若不仔細看自勺話,根本無法發現。
而陳帆則是哭笑不得。
“小姑啊,你別不好意思o嗣,我雖然不是情場老鳥,但也不是沒沾過腥的貓,患難見真情,這個道理,我懂。”楚戈振振有詞道。
皇甫紅竹欲哭無淚,只得板起臉,冷喝道:“你再胡說八道,我們可都走了,你自己待著慢慢養病吧。”
“啊,小姑,我錯了,我不說了,也不影響你和師傅獨處了,你們隨意,隨意,我躺著就好。”楚戈說著暗中朝陳帆眨了眨眼睛,那感覺彷彿在說:師傅,趁熱要打鐵,要給力啊!
深知皇甫紅竹有話要對自己說,陳帆直接無視了楚戈,率先走向了病房裡的休息室。
所謂的休息室,是專門給病人的家屬休息用的,普通病房並沒有休息室的,甚至大多數醫院的高階病房也是沒有的。
“你一夜沒睡?”眼看皇甫紅竹跟著自己走進休息室,關上了休息室的門,陳帆皺眉問道。
皇甫紅竹點了點頭。
“是為了擔心你的那些手下?”陳帆眉頭一挑,道:“我不是跟武警總隊的人打過招呼了麼,會將他們弄出來的。”
“事情要比我們想像中的糟糕。”皇南紅竹猶豫了一下,道:“薛狐暗中動了手腳,上面施加了壓力,這件事情威了燙手的洋芋,沒人敢碰,也沒人願意碰。”
嗯?
聽皇甫紅竹這麼一說,陳帆眉頭不由皺得更緊了。
他很清楚,雲山被山口組截殺的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關鍵看怎麼處理。
如果真要把事情宣揚出去的話,那絕對是轟動全國的大事件,會引起巨大的地震,同樣的,若是嚴格封鎖訊息,暗中處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