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三方勢力,有兩方都是和陳帆關係密切,唯有蕭家是透過蕭楓和陳帆的關係才獲得這次機會的。
“爸,如果我說,他之所以這麼幫我們蕭家,只因為我是他朋友,你信麼?”
“他和其他公子哥不同。在他的字典裡,對於朋友,根本沒有利益二字。以心交心,這是他交朋友的原則。”
“就算如你所說,他幫我們蕭家有目的,那又如何?”
“爸,難道你不覺得,以他對我們蕭家的恩情,就算我們蕭家為他付出一切也值得麼?
如果……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陳帆他有用到我們蕭家的地方,我希望我們蕭家能不惜一切代價地去幫助他!!”
一時間,蕭遠山的腦海裡閃現出了當日蕭楓對他說的話。
“罷了,小楓,爸就聽你的,不去多想了,哪怕他把我們蕭家玩了,爸也認了!”耳畔迴盪起蕭楓的話,蕭遠山深深吐出一口悶氣,目光變得前所未有的堅定!
這一刻,他真正意義上將蕭家的未來押在了陳帆身上。
賭贏了,蕭家再次崛起不是難事!
賭輸了,蕭家徹底沒落!
眼看蕭遠山和楊遠相繼離開,陳帆疑惑地看著皇甫紅竹,問道:“皇甫小姐,看起來,你似乎遇到了一些麻煩,而且這個麻煩對你自身而言十分重要。我很好奇,是什麼麻煩會讓你如此擔憂?難道是山口組最近的報復行動?”
“當然不是。”晚風吹起,吹起了皇甫紅竹那飄逸的黑髮,這一刻的她,似乎又變成了那個因為楚戈調侃會生氣的普通女人,面對陳帆的猜測,她先是輕輕搖了搖頭,然後嘆了口氣道:“五天之後,是問天的祭日。”
楚問天的祭日?
陳帆心中一動,卻沒說話。
“按道理來說,問天的祭日,小戈應該去祭奠的。”皇甫紅竹略帶苦澀地說道。
陳帆一下聽出了皇甫紅竹心中的意思:
“莫非小戈不願意去?”
“嗯。”皇甫紅竹輕輕點了點頭。
陳帆一愣:“為什麼?根據你所說,小戈應該很愛他的父親才對啊。而且,透過平時他的一些言行,我也看得出,他很尊敬他的父親,怎麼可能不去呢?”
“是我沒說清楚。”皇甫紅竹略帶歉意道:“他不是說不去祭奠,而是說不和我們一起去,而是打算等我們祭奠完之後,他自己一個人去。”
聽皇甫紅竹這麼一說,陳帆徹底明白了!
顯然,在楚問夭祭日那天,整個紅竹幫的大佬都會前去參加祭奠,而身為楚問天兒子的楚戈更應該去!
問題就出在,楚戈不打算跟皇甫紅竹及那些紅竹幫的大佬一同前往。
這多少有些破壞規矩。
畢竟在祭奠的時候,作為親人,楚戈是要第一個上香的!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陳帆想了想,道:“你放心吧,我會說服他去的。”
“謝謝。”聽到陳帆的話,皇甫紅竹的眸子裡流露出了感激的目光,感激之餘,就連聲音都多少有些顫抖。
察覺到皇甫紅竹的異常,陳帆不由暗暗嘆了口氣,他知道,眼前這個女人雖然在外人面前,總是一副心狠手辣的做派,但是內心深處卻有一塊極為軟弱的地方。
從某種意義上而言,那算得上皇甫紅竹的心結。
儘管明白這一點,但陳帆卻沒有想著去幫助皇甫紅竹驅除心結,因為……他知道,解鈴還需繫鈴人,一切都得靠皇甫紅竹自己。
如同蘇珊一樣,張芊芊除了白天之外,晚上幾乎很少在寢室過夜。
晚上,當她打完點滴,回到家已經十點多了。
陪她去打點滴的不是她的母親,更不是她的父親,事實上,她父親的工作一直很忙,忙到基本無法顧家的地步,而她那位身在東海金融系統工作的母親,工作同樣很忙,大多時候,也無暇顧及家裡。
小時候,她由爺爺奶奶帶著,大一點,爺爺奶奶先後離世,她的父母給她聘請了一位保姆。
從某種意義上說,這些年,她和保姆呆在一起的時間,比和父母呆在一起加起來的時間要多得多。
例如今晚,陪她去醫院打點滴的不是她母親,而是她的保姆!
只是……讓她頗感意外的是,以往極為忙碌的父母,今天均在家中,而且坐在大廳裡議論著什麼,滿臉興奮的模樣。
“芊芊啊,回來了啊,感覺怎麼樣?好點了嗎?”眼看張芊芊在保姆的陪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