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口而出：“滾。”

顧宸寒一愣，“依韻，是我。”

莫依韻身子一僵，緩緩抬起頭正對上那充滿溫柔、心疼的雙眸。莫依韻突然笑了笑，眼眶又不自覺地紅了。她轉身抱住顧宸寒，一句話也不說。

顧宸寒剛剛擁住莫依韻，莫依韻就突然坐直，拿起桌上的酒杯遞給顧宸寒，“陪我。”

顧宸寒接過一飲而盡，將杯子放在吧檯上斜靠在上面，看著莫依韻。莫依韻單手托腮，抬頭看著天花板上懸掛著的水晶燈。此時的她沒有平日裡的冷漠疏離，那雙本來清冷的眼睛此時佈滿傷痛，就如一個需要呵護的小女生一樣。顧宸寒伸出一隻手，放在她的肩上。莫依韻轉頭，顧宸寒微微一笑。莫依韻也笑了，她笑著轉過頭，恢復剛才的動作。

“是否幸福輕得太沉重，過度使用，不癢不痛，爛熟透紅空洞了的瞳孔，終於掏空，終於有始無終。。。。。。”莫依韻低聲唱著，迷離的眼眸蒙上一層淡淡的水汽，在黃色燈光下散發著點點光亮。

“我們回家吧。”

莫依韻微微一笑，點點頭。顧宸寒扔下一沓百元大鈔，橫抱起莫依韻走出酒吧。

第二天，莫依韻睜眼就看見顧宸寒微解的領口和他蜜色的胸膛。她的臉突然就紅了，想要往後退但腰被人禁錮住。莫依韻抬起頭，看著顧宸寒的臉，濃密的睫毛，刀刻一般的五官。。。。。。她好像從來沒有這麼認真地看過他。。。。。。

“帥嗎？”顧宸寒閉著眼問道。

“帥。”莫依韻根本沒想到顧宸寒是醒著的，下意識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