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樂希和查爾斯兩人在酒吧過了半個晚上,可以說是很舒服的了。自從她到了歐洲,就一直被父親約束著不能做這個不能做那個,讓早就過了青春期不知道多少年的白樂希成功叛逆了。
她回來的挺晚,原本以為容願已經睡了,就打算臨時再開一個房間。沒想到等她偷偷摸摸回原本的房間拿衣服的時候,發現容願正一個人抱著膝蓋蜷縮在窗臺邊上。窗臺邊上的面積很大,也就是因為大,所以顯得容願整個人特別的小個。
外面風很大,窗簾被風吹的揚起,容願穿著寬鬆的衣服,臉上表情匱乏,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喊了她兩聲發現一點都沒反應,白樂希只能安安分分的拿著衣服去洗澡,想著可能是容願日常犯病了,待會兒就好了。
然而等她慢吞吞的收拾完自己,開了門出來以後,仍然是看見容願待在原來的地方一動不動,甚至連姿勢都沒怎麼變過。
白樂希皺眉,走過去拉了她一把。
大晚上呆在這兒吹風,怕不是想明天就進醫院。
“你怎麼了,在想什麼?”
容願被扯了一下,整個人懵懵的看著白樂希,眼睛裡滿是茫然。知道和這種狀態下的容願說什麼都沒有用,白樂希也不打算浪費唾沫,直接把窗戶關上以後就把人扔床上去了。
請別懷疑我們家白霸霸的戰鬥力,畢竟是可以一挑五的女人,是外面那種妖豔賤貨可以比的嘛?
落下去反彈回來的重量成功的觸及到了容願的傷,她皺眉,忍下去了。
然而白樂希卻是看見了。
不僅看見了,還看得非常清楚。
她二話不說就把人給拉回來,動作迅速就把人衣服給扒了。
映入眼簾的,是一大片的淤青。
容願很白,不僅是臉白,身子也白。也是因為白,所以這淤青就特別明顯。
看到這個樣子,白樂希沉默了。
到底是哪個混蛋,敢對她們家容願動手?
白樂希這個人,不生氣則已,一生氣……
瑟瑟發抖的容願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考慮要不要現在就衝出去到大街上喊救命。
然而,她已經失去了最佳逃生機會。
“誰幹的?”
白樂希拉過一把椅子,坐了上去,手裡抽出一根細長的女士香菸,點火,吸了一口。
!!!
容願更加害怕了。
每次要爆炸的時候,白樂希都顯得特別的平靜,唯一可以看出來的地方就是抽菸。她煙癮不重,抽菸只是為了麻木神經而讓自己冷靜下來。
雖然容願總感覺這煙才是真正讓她點燃的源頭。
收回了自己不知道跑去哪兒的小心思,容願乖乖找個位置坐好,聲音細弱蚊蠅。
“沒誰,我就不小心……”
“摔了?”
聽出來了白樂希語氣中的嘲諷和懷疑,雖然知道她不相信,但容願還是艱難的點了頭。
她嗤笑一聲,也知道繼續逼問容願也沒什麼結果了。將煙按滅,白樂希起身。
“如果沒記錯的話,今天晚上路堯也沒出去。你是不可能出門和人鬼混的,所以,就只有路堯。”
白樂希揹著光,整個人都被掩藏在黑暗之中。濃密捲翹的睫毛覆蓋住眼瞼,讓容願看不清楚她眼中的神色。
“容願,你賤不賤呢?別人都這樣說了,你還要湊上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