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舉起又放下,張華已經在這個機場等了超過十六個小時。期間除了必要的s吃喝拉撒,他根本就沒有離開過出口一步,生怕自己就這樣錯過了自己的大新聞。
和他一樣等在這裡的媒體沒有成百也有上十個,一個個都老早就跑過來佔位置,來的晚的甚至都無法搶到一個休息的位置。
造成這個場面的罪魁禍首此時正憂鬱的捧著一個手機,十分頭鐵的頂著空姐那好像要吃人的目光,戀戀不捨的一次又一次看自己的短訊息和微信。
然而什麼訊息都沒有。
路堯嘆了口氣,容願這幾天不僅要管容家的事情,還要忙評選賽的事情,非常非常的忙,也很累。這是路堯知道的事實,可是在真的面對了還是不太開心。
畢竟他現在在容願心裡的地位已經直線下降了。
以前第一是容家爸媽,第二是小提琴,第三才輪得到路堯。在他們確認關係以後路堯曾樂顛顛的想這次自己終於可以超過小提琴了吧,可是現在又空降來一個工作,直接就把路堯給踢出了前三,只能委委屈屈的抱團默哀。
沒辦法,這都是命。
在和中娛解約以後路堯就回了a國,一方面是為了開拓自己的新事業,另外一方面是為了儘早熟悉他外祖家的業務,以便於接手。
幸虧前幾年他沒有懶散下來,這也就讓他在國外的市場開拓的十分順利。至於那些業務,路堯早在高中時就開始跟隨那邊的老師上課,並針對本家的情況做了多次研究報告,這也有助於他快速上手。
現在一切都處理完畢,他也有正當的理由來處理國內的事情了。
至於中娛......
路堯的唇邊出現一抹細微的笑意,之前在容願的事情上插了一手人,他都不會放過,一個一個滿滿還。
和中娛解約的事情路堯是瞞著容願的,他誰都沒告訴,也沒有和外界透露,只是和何閒一起給中娛高層布了一個局,一個讓他們進去了還得哭著說謝謝的局。
現在,這個局,大概已經到了可以收網的時候。
容願是真的被瞞在鼓裡,什麼事情都不知道,每天每天的和明月兩個人忙的天昏地暗,能記得自己還有一個遠在異國他鄉的男朋友就已經不錯了,怎麼可能還能記住他什麼時候回國。
而且路某人為了給她一個驚喜,特意誰都沒告訴,帶著助理團偷偷摸摸的溜回來的,這讓她怎麼可能知道?
下午四點,路堯所乘坐的飛機準時落地。
已經在機場等了一天一夜的媒體記者們在看見那個從特殊出口走出來的人,瞬間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一掃而空之前所有的疲憊,抓著自己的裝置就衝了上去。
路堯那時候因為懶還沒帶口罩,只是簡單的扣了一頂簡單的棒球帽,低著頭玩著手機。
而何閒......
這傢伙嫌長途飛行無聊,所以拿著平板打了一個晚上的單機版植物大戰殭屍。
所以現在看起來也和殭屍差不了多少,臉色青白,雙眼無神,妥妥就是一個遊魂樣。
那一個個長槍短炮懟上來的時候路堯其實還是懵的,和何閒不解的對視一眼,然後從一個記者的口中得到了答案。
''陸先生,請問之前有訊息,您這次出國是和您未婚妻進行蜜月旅行,請問這是真的嗎?
哦豁,居然是這個問題???中娛是要涼了嗎,居然沒趕在他落地之前發通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