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天晚上容願並沒有能夠成功的回家。
因為在停車場裡她被守株待兔的白樂希抓了個正著。
她看了陪在白樂希身邊的男人好幾眼,成功引起了路堯皺眉。手覆蓋在她的臉上,路堯強迫容願轉了個頭,半強制性的逼迫她把視線停留在他臉上。
因為容願的臉小,所以路堯這一蓋就約等於是蓋住了她的半張臉。看不見容願的眼睛,只有那飽滿的紅唇在月色下反射著水潤的光。像是被什麼東西給誘惑了,路堯微微低頭,親了上去。
陌生的觸感第二次出現在唇上,容願整個人都像是被電過一樣,她的手在身側微微顫抖。路堯感受到了她輕微的掙扎,順從的放開她。
白樂希和查爾斯注意到他們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副場景。
雖然心裡早就有了準備,但看到這個場景的白樂希還是有點受不住。視覺衝擊過大,她一邊立馬扭頭躲到查爾斯身後,一邊按摩著自己幾乎是要被辣瞎的眼睛。
眼睛疼,真的疼。
查爾斯疑惑的看了她好幾眼。
眼前這個場景明明那麼唯美動人,他實在是不明白為什麼白樂希會感覺到不堪入目。難道是說他們的審美觀不一樣嗎?
雖然查爾斯的表情一直都那麼匱乏,但是他還是挺高興於白樂希會躲在他身後的啦。
雖然白樂希不知道。
停車場很大,他們又是躲在一個小角落裡,除了那些車輛行駛時的動靜會傳達到這裡,其餘的根本就沒什麼可以讓人擔驚受怕的。
容願回過神,非常想掩面哭泣。
為什麼剛剛就這樣鬼迷心竅的接受了路堯的吻?
容願不知道,她也不想知道。
特別是現在白樂希還在這兒。
成功的拐走了容願,白樂希的心情好到可以立馬去發條微博告訴全世界,她其實是個鐵t。
哦,相信我,那當然是不可能的。
先不提容願會不會揍她,就路堯和查爾斯的怒火都足以把她撕一輪了。
“不如,來談談心?”
狹小的車廂裡,那種寂靜讓容願感到了害怕。她努力尋找話題,試圖打破這種令人窒息的安靜。
從後視鏡裡白了她一眼,白樂希拉長了聲音,顯得有點懶洋洋。
“你學車的時候教練沒和你說,不能打擾行駛狀態下的司機嗎?”
容願沉默。
“哦我忘了,你還真不知道。”
之前大學的時候,白樂希拉著她要去學車。只可惜容願報了名交了錢,在知道要背這麼多條款條規以後就立馬不去,任由白樂希用什麼東西誘惑她威脅她,她都只有一個回答。
“要麼死,要麼死在公寓!”
所以,那時候的“豪情壯志”,都被白樂希利用成了堵她的東西。
容願心塞,默默的拉了個抱枕在自己懷裡,扭頭看向窗外,好一副孤獨的小可憐樣。
只能說容願的演講一點都不到位,裝看風景裝的一點都不像。白樂希笑了笑,腦子裡想到了另外一家事情。
老早以前拍《相思門》的時候,劇組花重金聘請來給她臨時補習提高演技的那個老師,似乎也有給容願請一下的必要?
畢竟她的對手可以那位傳說中的三項影帝,最會演戲的男人啊。
路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