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在臨門一腳給她重重一擊,希望越大,失望也就更大。
這才是高高在上的傅希堯,隨便動動手指就能將別人的命運捏在自己手心裡隨意玩弄,做事從不留餘地,也從不給她選擇的機會。可是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為什麼自己偏偏遇上這樣的人呢?
夏小冉不受控制地哭了起來,似要將長久以來的壓抑,不甘,屈辱通通發洩出來,酸楚的淚水掛在眼睫上,讓她漂亮的眼睛更顯得楚楚動人。
傅希堯笑眯眯地說:“我的傻冉冉,好好的你哭什麼呢?就不怕我會心疼啊?”
夏小冉梗著喉嚨,呼吸急促得彷彿透不過氣來,抖著聲音喊:“傅、傅先生,我求求你了……”
傅希堯收了笑容,彷彿剛才的溫柔只是一瞬間的錯覺,他冷冷地睨著夏小冉:“求我什麼?我不是讓你玩得挺開心的嘛?是不捨得收心呢,還是你以為找到了翅膀就能上天了?得到我允許了嗎?”他哼了一聲,慢條斯理地踱到一邊的真皮沙發坐下,懶洋洋地靠著椅背說,“你還杵在那兒做什麼?過來啊!”
夏小冉的臉白得跟紙一樣,艱難地往前挪了幾步,被逼無奈把自己送到惡魔跟前,心口堵著一層又一層的絕望。
“怕我?”傅希堯又笑開了,整個貴賓室都是他輕蔑的笑聲,抬眼看著風雨飄搖的夏小冉,“你怕我什麼呢?知道自己做錯事兒了就趕緊改,跟我認個錯兒,我對你那麼好,還能不原諒你嗎?”
夏小冉睜大盈滿水霧的眼睛直視著傅希堯,有些難以置信他怎麼能把顛倒黑白的話說得這般理直氣壯呢?驀地,她不知道哪兒來的勇氣,梗著嗓音衝他大喊:“傅希堯!你以為你是誰?你還憑什麼限制我的自由?這世上還有沒有法了?”
聽到這兒,傅希堯冷笑了一下,將手裡本來要送給她當作生日禮物的鑽石手鐲往地上一摔,大手一伸輕輕鬆鬆就把她圈在沙發裡,高大的身軀霸氣十足地壓在她身上,跟之前那麼多個屈辱的日日夜夜一樣,根本不容她拒絕的蠻橫霸道。
他一手使勁捏住她的下巴,另一手卻溫柔地拭去她臉上的淚水,嘴角彎出迷人又嘲諷的微笑:“法?當然有了,我跟它還挺熟的,要不要我介紹你們認識認識?”真真是可笑!這小丫頭片子居然有膽子跟他說法?他傅希堯是什麼人呀,從來只有他不想要的,就沒有他得不到的,如果還真遇到得不到手的,那毀了也無所謂!
只要他傅希堯的一句話,她夏小冉可以馬上消失在這個世界上,還談什麼法不法的呢?全憑他傅四少的高興,她還妄想蚍蜉撼大樹?簡直是痴人說夢!
夏小冉欲掙扎,卻像只被網住的蝶渾身動彈不得,只能漲紅著臉絕望地吶喊:“你說過的!只要膩了就會放過我!你說過的!”
“說你傻還真沒說錯,男人在床上說的話你也信?”傅希堯冷著臉輕輕一笑,興致在她的掙扎下愈發地濃烈,炙熱的手掌輕攏慢捻,因慾望而沙啞的聲音略微低沉,“記性那麼好,那就好好給我記著,你夏小冉這輩子只能是我的女人!”
願與不願,輪不到她選擇;想與不想,全憑他高興。
她只能被迫沉淪於最原始的糾纏。
……
不知道過了多久,好不容易等傅希堯心滿意足了,夏小冉已經被他折騰得面無血色。
他好整以暇地起身,打理好自己微微凌亂的衣服,溫柔地將她圈進自己的懷裡,還意猶未盡地親親她紅腫的眼睛,低聲問:“好冉冉,剛才舒不舒服啊?快告訴我,你喜歡嗎?”
夏小冉耳朵一轟,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氣得渾身發抖,這人真是無法無天到了一個無人企及的境界了,都這樣兒了他怎麼還有臉說這種無恥又下流的話?世界上還有沒有比他更無恥的人了?
傅希堯沉著臉似乎不高興她的沉默,伸手惡劣地捏捏她水嫩白皙的臉蛋兒,那表情還特意猶未盡,又笑嘻嘻地說:“怎麼了?是不是喜歡得說不出話來了?要不要再來一次?”她就這麼不喜歡自己碰她?既然對她好她不稀罕,讓他這麼不舒坦,她也別想好過。
夏小冉立馬驚得猛搖頭,緊緊地揪著他的衣襟,全身無力喏喏:“不……”他也不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啊?萬一有人進來該怎麼辦?
傅希堯似笑非笑地,微眯起眼摸著她小巧的耳垂繼續問:“‘不’是什麼意思?是不舒服嗎?”
夏小冉又忍不住落淚,跟他處了一段日子也明白他的忍耐度有限,說什麼話才能讓他罷手,只能蠕動沒有血色的嘴唇:“舒……舒服。”然後便再也吐不出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