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恥?噁心?簡直荒天下之大謬!他開了一天的會,氣還沒帶歇一會地就巴巴著跑去替她解圍,結果就換來這兩個詞?真是不識好歹的女人!
傅希堯危險地眯起眼,步步逼近她,她一個踉蹌倒在身後的沙發上。
“我無恥?”傅希堯挑起眉陰鬱地冷笑著,“哦,我懂了,在你眼裡就只有邵峰高尚對不對?那你有事的時候他在哪裡?還不是我這個無恥的人救了你?而且你別忘了,他也是我們‘這些’人中的一個。”
夏小冉漲紅著臉反駁:“邵峰跟你們不一樣!不一樣!”她愛的邵峰溫和儒雅,怎麼會跟他們一樣齷齪不堪?
“很好,呵呵,很好。”他心中升起了莫名的嫉妒,既然她已經不分是非給他貼了標籤,那他也不需要當什麼紳士了。
一瞬間,他們之間的狹小空間彷彿被抽掉了所有的空氣,夏小冉呼吸不穩地想避開傅希堯,哪知他突然發了狠把她密密實實地釘在沙發裡,眼神透著寒意,熟悉傅希堯的人都知道他表情越平靜代表他越危險,可能他是真的被夏小冉激怒了。
夏小冉恐懼地扭動著身體想逃開,殊不知這更容易挑起男人興奮的神經,傅希堯將她不安分的雙手鉗制在頭上,猝不及防地俯身吻住她的唇,還用牙齒忽輕忽重地啃咬著,她覺得噁心極了,心裡越發地厭惡他,於是不管不顧地反咬了他一口,血腥在他們交纏的唇齒間迅速蔓延。
誰知傅希堯竟然沒有絲毫動搖,反而吻得更深,彷彿要吸食她的靈魂一樣狠絕,妖冶的薄唇微張:“這才是無恥,明白嗎?女人!”
他們兩人貼合得沒有一絲縫隙,她胸前的柔軟刺激著他難以掩飾的慾望,他的呼吸變得沉重,溼濡的吻落在她的眉眼,臉頰,然後在她耳邊流連,含住她小巧的耳垂低低地淺笑:“怎麼這麼敏感?邵峰沒教過你嗎?”
“不要臉!”夏小冉忿著臉罵他。
他不在意,一隻手慢慢地撕扯開她的裙子往裡面細滑的肌膚摩挲,得寸進尺地揉捏起白軟的豐盈,灼熱的碰觸令她的身體敏感地輕顫著,她僵直著身體,攢著拳頭拼命反抗,卻發現一點用處也沒有,他很快就把她重新壓在身下肆意逗弄,而且她越尖叫,他越興奮,蒼白的臉上淌滿縱橫交錯的淚痕,透著楚楚動人的荏弱,輕易令男人瘋狂。
漸漸地這蜻蜓點水的快感已滿足不了他出閘的慾念,他把她圈得死緊,雙手開始不規矩地要繼續往下探尋,在雙腿間細攏慢挑地撩撥著她的神經,剛被冷水衝退的熱潮又被他引了出來,她忍不住在他身下嬌吟嚶囀,意識開始模糊了起來,更別提掙扎抗拒了。
很快,他的浴袍,她的裙子在地上糾纏出曖昧的曲線。
可就在他抵住她的那一霎那,她閉著眼睛失控地叫喊著:“邵峰,邵峰……”
天雷地火在瞬間熄滅得一乾二淨。
他緊緊地攫住她的雙肩,力道大得彷彿要將她的骨頭捏碎,他撥出的熱氣撲在她臉上,無情冷笑著:“很好,你還真懂得怎麼敗壞男人的興致。”
她被疼痛刺激得清醒過來,這才羞憤地意識到剛才自己竟然恬不知恥地配合他!天哪!
又冷靜了一會兒,他跨下沙發,撈起地上的浴袍重新披回身上,若無其事地拾掇好自己,朝她冷冷一瞥:“如果到現在還不明白情況,那我告訴你,王嵐是邵家內定的媳婦。你既然有勇氣挑戰門當戶對,那就該知道自己遲早要面對這些刁難侮辱,光一個‘愛’字你以為真能無所畏懼?你做好跟整個邵家作對的準備嗎?我親愛的夏小姐,是時候把你的天真收起來了。”
邵峰是邵家的獨子,怎麼可能會允許他有計劃外的不確定性?他賭這場愛情長跑,永遠到不了終點。
什麼?內定的媳婦?夏小冉當下愣住了。
此時傅希堯已經淡去情潮,眼神恢復了往日的清冷,他淡淡地看著她:“剛剛……就當是我今晚做好事的報酬,你自求多福。”說完就轉身出了房間,只留下夏小冉一個人。
她迅速拉起衣服遮掩自己的狼狽,捂著臉嗚嗚地哭了出來,以此來發洩壓抑了一整晚的委屈和不甘。為什麼她會遇到這些不堪的事?她只是單純地喜歡邵峰,有錯嗎?
作者有話要說:開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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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冉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學校的,反正等她走到寢室時發現兩條腿已經是麻木的了。她無力地躺在床上,覺得全身一陣冷一陣熱的,明明眼睛乾澀地叫囂著難受,淚水還是像決堤似的擦乾了又流下來,在諷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