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話也就不吃了,其實我沒那麼餓。”
她睨了他一眼,洗米放到西施煲裡,又開水龍頭邊洗青菜,邊問:“你不是一向不吃剩菜的嗎?”
見她不聽話,他咬牙切齒道,“我改了,改了還不行麼?”
“你急什麼?今晚的飯也是我自己做的。”她不理他,洗了菜又開始切肉,他又想了新招數,從後面摟住她的腰讓她動不了,她掙開他不老實的手:“放開,別動手動腳的!”
他笑得開懷,擰著的眉也慢慢舒展開來,隱隱覺得她今晚有些不同,於是放開膽子沒臉沒皮地繼續蹭上去,如是反覆幾次,小冉索性也不動,任得他抱著。他的手慢慢滑下,摸著她圓滾滾的肚子,感慨地說:“寶寶已經長這麼大了啊,我看書上說,孩子都喜歡聽中低頻調的聲音,光有媽媽不夠,還得爸爸常常給他聊聊天才能發育得好,你說呢?”
夏小冉還是不說話,只是表情已經放軟了不少。
他將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溫溫的呼吸拂在她耳畔,繼續說:“那晚喝醉撞傷的那一刻,我以為自己真的完了,明明心灰意冷想著要放棄了,可那樣的時候想的居然還是你,的確,我有過不少女人,也做過不少混蛋的事,可只有你,我沒辦法放手。冉冉,我是真的想跟你,跟孩子在一起。”
一輩子說短不短,說長也不長,他不想錯過。
“冉冉……”他俯下身,情不自禁地在她唇邊輕輕一吻。
夏小冉驚得下意識地避開,抿唇說:“還是簡單的下個面吧,你不怎麼吃雞蛋,我加點青菜和肉絲。”然後就開始忙活起來,也不敢看傅希堯現在是什麼表情,一時間,伴著轟鳴的雷聲的,只有鐵鍋被火星燙得“滋滋”的聲音。
彷彿是無聲的拒絕。
傅希堯退開幾步,定定的看著她的背影,那雙眼睛的光芒如黑曜石般強勢耀眼,只是深邃裡透著抽空的無力,這樣,還是不行嗎?
他們一直沒說話。
傅希堯坐在餐桌邊上安靜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