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看醫生才行。”
他伸手輕觸她的額頭,微微蹙眉道:
“沒有發燒啊!你有沒有其他咳嗽、喉嚨痛等的症狀?”
“沒有。”她連忙搖頭,看醫生是她極討厭的事情啊!“我想——也許是醒得太早了,有點睡眠不足。再去補個覺,應該會好了吧!”
“有用嗎?還是我帶你下山去看看醫生吧!雖然是大熱天的,在山上還是有可能感冒;一旦症狀出現了,要再走下山去可就更難了。”
“不!不用了!我很少感冒的,尤其是夏天。睡一會兒就好了,真的。”
“真的沒事?”他又摸摸她的額頭。“你不會是怕去醫院、怕打針才硬這麼說的吧?”
“怎麼可能?打針不過像給蚊子叮一下,我有必要為了那麼點微不足道的疼痛說謊嗎?”她清清喉嚨。
丁漠聳起兩道眉。
“你的臉這麼紅,應該是發燒了——”
“沒有啦!真的沒有!”她確定自己臉紅是因為說了謊話而非發燒。
“真的很紅。”
“哎呀!我說沒有發燒就是沒有。你不信是不是?”龍雁說著站起來,走到丁漠面前,雙手扶著他的雙頰,把他往下拉,直到他的額頭貼上她的。“不燙吧?我的體溫根本就跟你的一般高低,你太——”
她忽然意識到他們這樣額頭貼著額頭,鼻子對著鼻子,兩張嘴也相距不到五公分是多麼親密的一個姿勢,話說了一半就停住了。
丁漠整個人像石頭般僵硬。為免突兀的舉動使場面更尷尬,龍雁將自己的頭慢慢移開,並一步步往後退。
“呃——我——我去睡了,稀飯等會再吃。”她說完旋即跑開,往床上一躺,面對著牆直喘氣,感覺臉真的熱了起來。
丁漠仍站在原地,額上還留著她的餘香。每一次丁漠呼吸吸入的都是她淡淡的清香,也許來自香皂,也許來自洗髮精,總之都叫他像喝了酒似的有點微微欲醉。
丁漠在沉思,龍雁躺在床上欲睡還醒,狗兒阿胖則趴在地上享用主人給他的大骨頭。他們是如此專注,以致於沒有注意到方才的畫面已經一點不漏地全看在某個人的眼裡了。
傅希敏嘟著張小嘴,漫無目的地往山下走;經過丁漠家的時候,正好看見那幾乎令她心灰意冷的一幕。
那個叫龍雁的女人還在,剛才就看見她不要臉地靠近丁大哥;雖然由她的角度看起來不是很確定,但那姿勢看起來實在很像電視電影裡男女主角接吻的鏡頭。
傅希敏說不出自己現在是什麼感覺,事實上她好像什麼都感受不到了。
丁大哥怎麼可以這樣?就算是龍雁那個狐狸精主動獻吻,他難道連拒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