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不同?”她有恃無恐的問,看穿他的虛張聲勢。
他將她由人類的世界“請”來,絕不是為了殺她這麼簡單,他大可在雷電交加的暴風雨中取她性命,何必多此一舉地將她安置在富麗堂皇的高階牢房。
她並不笨,甚至如他所言她是有點小聰明,稍微動腦不難猜出他要的是什麼。
他不會殺她,這是她目前的結論。
“你知道我這雙手毀滅掉多少條生命嗎?”他冷笑的撫摸她線條優美的脖子,指尖挑起她面板上的一塊表皮,享受威嚇人的快感。
他喜歡別人怕他,那驚恐的神情有如一顆血淋淋正跳動的心臟,鮮美可口地待他一口咬下,任由甜汁在齒問泛開。
對方越是痛苦他越得意,低賤的人類沒資格擁有笑聲和快樂,他們只能與無盡的悲傷為伍,讓負面的力量充實闇暗世界。
“無數。”如果他活得夠長,人類的生命在他看來與螻蟻無異。
他冰涼的手在她的脈搏頓了一下,眼神複雜地眯視。“你真的不怕我。”這是肯定而不是問句,她的膽子比他想像中的大。
“我的黑森林蛋糕和伯爵奶茶呢?”輕輕撥開他的手,她轉身走向黑沉的石桌,託著腮落坐等候著茶點。
敵動我不動,心平氣和。
風吹得動落葉卻吹不走沉在溪底的綠藻,順著波流攀附在石床上。
“該死的人類,你正在玩火。”她居然若無其事的走開,無視他眼中跳動的烈焰。
“紫願,我的名字,你可以把火消掉,理智點坐下來一起聊天。”
多一個朋友于她無害,儘管他不是人。
“聊天?!”她果真不怕死。
紫願笑笑地撫著剛才被他傷著的後頸,指腹沾上的血讓她十分傷心。“聊天聊地聊是非、聊聊你‘請’我來作客的用意。”
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此為孝道。
他的傷害讓她成為不孝女,她那有“恩”必報的母親,以及愛女成痴的父親肯定會非常痛心。
“你是真不知還是裝傻,別讓我在你美麗的臉上留下遺憾的標記。”她很美,美得讓他想收藏。
在他的女人當中不乏豔冠群芳的美姬,個個嬌媚多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