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怪人或者怪事,但他們想了半天也沒個所以然,最後一致說村裡最怪的就是白楊父子了。
“白楊?“我喝下一杯老鄉自釀的米酒問道。
“是啊,你不是問我們這有什麼怪人麼。我覺得他兩父子恐怕是最怪異的了。”一個很年紀相仿的年輕人神秘的說,旁邊的人也隨聲符合著。
“是啊是啊,他們父子大概是二十年前突然出現在這裡的,不過還算比較本分,雖然我們覺得奇怪,為什麼孩子娘不見了,但究竟是人傢俬事,只是我們背後會議論些。”另一個長相憨厚的大叔嚼著一塊大肉說。
“這也算不上什麼奇怪啊,螺夫很常見啊。”我隨口答道。他們見我不在意,又著急的說:“當然不算什麼,不過他們兩父子,尤其是白乾事的爹,總是蒙著臉,而且據說有人聽過他說話,細聲細氣的,跟個娘們一樣,很少出門,也不知道他到是這幾十年怎麼把白乾事養大的。到是白乾事還算有點出息,高中畢業後來村子做了組織幹事,工作還行,就是對人接物差了點,總愛擺譜,喜歡裝樣。他讀書的時候沒少受大家照顧,畢竟他是我們這裡文化水平最高的了。”剛才的大叔喝盡一還碗米酒,痛快的打了長長的酒嗝。我暗自記下了,不過今天天色不早了,好客的老鄉招呼我住下,我決定第二天就去白楊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