髒了。我將盒子蓋好,放進口袋。晚上狗叫的很厲害,落蕾起來過一次,又睡去了,她告訴我可能狗兒也感覺到了悲傷。
雖然睡的難受,但輾轉反側,終究還是在天明前睡了過去,早上又被山風吹醒,著涼了,咳嗽噴嚏不斷,落蕾很不好意思,只好為我借了些感冒藥,讓我將就一下,等外祖父的喪事辦完,就趕緊回去。
我拿著藥片,忽然覺得和昨天看見的非常想象。
“藥片,哪裡來的?”我把藥喝下,順便問道。落蕾回答我,是劉叔的,她妻子,也就是那個圓規女人,居然還是村子裡的醫生女兒,劉叔的老丈人自學過幾年西醫,搞了個診所,為村子裡人醫治個頭疼腦熱,不過有些大病,還是要找落蕾的外祖父。
“哦,原來是這樣。”我嗯了一句,落蕾還告訴我,圓規女人也通一些醫理。
將門開啟,卻發現狼狗一條條地趴在地上,毫無生氣,落蕾有些吃驚,這些狗是老人生前最為喜愛的。
落蕾走過去,一條條摸了摸,接著嘆了口氣。
“全都死了。”
“看來是被毒死的,有人想警告你,趕快離開這裡。”我走進狼狗,發現狗嘴邊吐著粘稠的泡沫,四肢也誇張的變形了。看來昨晚的狗叫是毒藥發作,它們痛苦的哀嚎。
“你外公沒有得罪什麼人吧?”我問落蕾,她自然搖搖頭。
這時候劉叔忽然走了過來,他吃驚地望了望那些狗的屍體,接著連忙對落蕾說:“丫頭,你外公的狗怎麼被毒死了?你沒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