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馬茶此時看上去冰冷,實則內心是火熱的,他很看不慣在街上殺人的行為,就拿出他的那把寬寬的劍,此時,他拔出了他的那把寬寬的劍,這劍竟然是通紅的,通紅的劍身,被馬茶一甩,就有一道光划過去,擊打在那個手中同樣拿著劍的天一兵身上,這個天一兵,就被馬茶殺死了。馬茶剛才是用了這個法寶,這個法寶能發出能量很大威力很強的攻擊力,這攻擊光打在天一兵的身上,那個天一兵就被幹掉了。
馬茶並沒有為幹掉一個天一兵而高興,他知道有很多的地方,地球人受著壓迫,他知道地球上有很多的地方,還有很多的人受著苦,同樣有很多人,遭到外星人的殺戮,馬茶能消滅一個壞人,但是消滅不了所有的壞人。
他就轉頭對孟海說:“孟兄弟,你是對的,我的法寶劍雖然說能消滅一個敵人,但是,是解決不了太大問題的,你要建立軍隊,這就對了,建立軍隊,是可以更大打擊敵人的勢力的,而不是殺死一兩個天一兵。忘了問你了,遠方山的大山軍,籌建的怎麼樣了?”
孟海說:“訊息已經散步出去了,很多地球人都知道我和李師傅要建立大山軍,已經有人在指定的地方報名了,開始還需要我忙,等這軍隊機器運轉開來,我就能暫時輕鬆一下,到時我請你喝茶。”
“好,沒問題,”馬茶說,“有了成績,喝起茶來心情也愉悅。”
而此時,街上又傳來笑聲,是一個漢子,左手拿著一個被削去皮的西瓜,右手拿著一個饃饃,那個西瓜,比較小,只有他手拿的地方有一小塊皮,其餘地方都被削去了皮,他大口地吃著這西瓜,還一邊咬著饃饃,他吃著,笑著,走過了馬茶的身邊。
馬茶問:“你笑什麼?”
那個漢子名叫馬大,馬大說:“我有病,治不好,醫生說吃人血可以治病,真是幸運啊,我剛剛在街上見到一塊布,啊,是嬰兒睡的布,那布里就有新鮮的血,醫生說了,用饃饃蘸著吃,還要用西瓜蘸著吃,我剛才吃了,我的病要好了,啊,真是太高興了。”這個人吃著,笑著,去了。
馬茶苦笑不得,他對旁邊的孟海說:“這個人可真有意思,去吃人血,是想看好他的病,也不知道他去看的哪個醫生。那個醫生,一定是那種騙錢的庸醫,搞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來騙那些容易上當的人,這個世界,啊,無奇不有。”
孟海說:“去年我就想在遠方山的街道上逛逛,一直沒有一次在遠方山的遊玩,我這個人,想要玩兒了,即便身有要務,也不管,要玩兒就玩兒。我現在就想玩兒,想放鬆放鬆自己,只是這裡也沒有什麼好玩兒的地方。”
馬茶說:“是麼,我也不熟悉這裡,咱們就四處走走吧,世界很大,多走走,多看看,真是能長人的見識。”
這裡的街道很少,因為是在山上,時不時有山風吹來,山上的一些小動物也會跑到街上來,或者就跑上攤販的攤位,人們也不驚訝於此,那些小動物並不破壞人們的東西,人們也便不驅趕這些可愛的小動物。
當孟海看到小動物跑到街上的情景時,心裡有說不出的驚訝與喜悅,這些動物很可愛,然而有些練法術的人卻不懂得欣賞。一些人法術練得很厲害,殺人很在行,然而面對小動物時,他們卻表現不出來喜歡,他們壓根就不喜歡這些東西,他們心中有的是錢,他們利慾薰心,他們經常去打劫。這是真的,有人練法術,把自己練厲害了,就去搶劫,去搶有錢人,把別人的錢搶過來當成自己的錢來用,把別人的老婆搶過來。那些練了法術就幹壞事的人,是孟海很討厭的,然而孟海一個人面對那些人,也是沒有辦法的。
馬茶還在回憶剛才的帶血的嬰兒,世界上死了的嬰兒有多少呢?看看人世有多美好吧,那些美麗的詩詞,那些美麗的服飾,那些美麗的建築,那些美麗的記憶,等等等等,人間是有很多很珍貴很美的東西的,然而就是有很多的嬰兒,根本沒有享受那些美麗的存在,在他們還不太認識這個世界的時候,在他們還沒有看清這個世界的時候,在他們正在成長的時候,他們就被殘忍地殺害了。
天一兵給地球帶來了多大的災難,這種給人們心靈造成的巨大傷害,真是不知道用什麼樣的藝術才能表達得出來。然而很多的災難,講一遍,是向人們的傷口撒鹽,不講,又遮掩了真實的歷史和現實存在,這個事情,真的很尷尬。
馬茶說:“街上的那個嬰兒,應該找個人處理一下,找個小棺材。”
馬茶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就有一個老婆婆抱著一個很小的棺材,從不遠處往那個死去的嬰兒旁邊走。因為總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