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地鋪,比這要好,睡上一晚,功力能大長,像這裡的這種比較普通的地鋪,睡上一晚,功力長得就不大。不過沒有關係,他們不是為了增長功力才住進這裡的,而是為了休息。有人住店純粹是為了睡覺,孟海這次住店,不只是要來休息,他要在這裡商議國家大事。莊園國的一些機密事情,在這裡,孟海講給了白星和黑雄姿聽,孟海是希望能得到這二位的幫助。
覺很快就睡完了,到了第二天的早上。很多人每天都要睡覺,睡覺的感覺,總是那麼短暫,一覺醒來,天就亮了,這睡覺的感覺,就是很短,不像白天,怎麼過也過不完。要是生活有壓力的人,寧願睡覺,而不願在白日裡苦苦挨著。黑雄姿在去芙蓉府之前,一直都感覺有生活壓力,但黑雄姿不選擇老去睡覺,因為那是一種逃避行為,黑雄姿要自己堅強地承擔生活的重擔,他不用睡覺去逃避問題。
昨天孟海在和白星、黑雄姿討論國家大事的時候,並沒有一些俗套的禮節禮儀什麼的,他們就是席地而坐在那裡說話,說呀說,看時間差不多了,就倒下睡覺。在孟海的觀念裡,禮貌一類的東西,都是不能過分講究的,晚輩見了長輩,要有禮貌,這當然沒有錯,可是硬是要讓兒子見了爸爸請安,要臣子見了皇上磕頭,硬是要下級人見了上級領導就趴在地上,這些太過講究的禮貌,是應當廢除的,因為它是不妥當的。人跟人在道義上是平等的,在美學意義上是平等的,在人的各種觀念裡,也應當是平等的,不應該因為人之大小,而過分講究禮貌。那種強制的禮貌行為,即行禮,是要不得的。人跟人的平等,是需要鼓勵的,人見到人,要尊敬人,人要愛人,有時候,人還要服從人,可是,不能因為任何原因,而強制人去行禮,這種死板的所謂行禮,所謂禮貌,是不應當提倡的。孟海是一個不在意禮貌的人,他覺得,不在意禮貌,反倒是一個比較禮貌的方式,是一種比較自然的狀態。
從賓館中出來,他們感覺精力充沛。他們在精力充沛的時候,越發覺得山是美的,空氣是清新的,前路是光鮮的,未來是美好的。他們又走上朱魂山的路,路途中遇到朱魂,實在躲不過,就打上一會兒,費些力氣,把他們趕走,並不殺死他們。過去孟海在大山上修煉法術,和靈獸戰鬥,往往要將靈獸殺死,可是現今的孟海,已經不是過去的那個孟海,他似乎更有善心了,他在和靈獸戰鬥的時候,可以打敗靈獸,但是絕不殺死靈獸。他愛動物,即便是野蠻的動物。
路途中還有一些野花呢,那些野花,有的能吃,可以生吃,吃著就跟水果一樣,那種能直接吃的花,在其他地方是不多見的,而在朱魂山,很多,他們在路途中,飽了口福。他們不僅隨時隨地可以吃到那種花,他們還帶了一些花在身上,留著明天或者後天吃。
常言說的好啊,三人行,必有我師。他們三個人行的時候,互相學習。他們都有發現,各自的法術,都因為性格啊等等原因,體現出各自的特點,誰沒有長處呢?誰沒有優點呢?他們就相互學習別人身上的優點。這樣,他們的法術,有了不錯的進步。法術又進步了,好高興哦。
人總有疲累的時候,白天再精神,總有犯困的時候,晚上,總是要睡覺的。他們在朱魂山的路途中行進,如同魚在水中游,他們也不知道具體要游到哪兒,就瞎遊。
讓黑雄姿不明白的是,這裡沒有其他的人,令他感到驚訝的是,路上也看不到一雙腳印,似乎這裡從來不曾有人來過,他們走過時,身後就留下隱約的腳印。這條土路,不好走,路上好多土,走起路來,鞋子裡面灌滿土。這真是一個垃圾的地方,可沒有辦法,這裡就是這種路,他們勉強走著。
土裡鑽出一個人,使黑雄姿大吃一驚,“你是土地老爺嗎?”黑雄姿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土人:“朱魂,朱魂,有朱魂。”這個人驚慌極了,孟海往旁邊看,果然看到有一串朱魂的腳印。
黑雄姿:“我還說這裡沒人來過呢,原來有人。”
土人:“這裡有風,就是有腳印,也被颳起的灰塵埋沒了。你們趕緊走,要不跟我鑽土裡,狠勁往下鑽,也許會保住性命。”
黑雄姿:“你是泥鰍嗎?我們可都是會法術的人,怕什麼朱魂。”
白星:“這位大哥,你不要怕,有我們在,可以罩著你。”像這位大哥這樣的人,沒有法術,不會武功,就算有一身力氣,也壓根不是朱魂的對手,他們往往被孟海這樣的法術高手保護,法術高手畢竟有限,他們能保護的人,也是很有限的。很多的人,都害怕成為朱魂的美餐,他們每天在驚恐中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