廁所麼?”
“我做廁所幹什麼?我沒病吧?”蘇雨說,“我不做廁所。”
夜獨泓說:“你說吧。我猜不到你做牆做什麼。”
蘇雨說:“我是想做一個詩牆。這牆是白色的,刷上乳膠漆,在白色的牆上用黑色的墨汁寫詩,你覺得怎樣?”
“好主意呀。還可以畫畫呢。”夜獨泓說。“在白牆上畫水墨畫。一定很好看。”
“才不畫畫呢,要在上面寫詩,寫好詩。”蘇雨說。“你可以想象,白色的牆壁,黑色的詩,你想,黑與白,有多美?”
“很美。”夜獨泓說,“詩寫了嗎?”
“還沒呢,”蘇雨說,“牆還沒刷呢,我們去把牆刷白吧?”
夜獨泓問:“現在嗎?”
“當然是現在刷了,現在不刷,還要等晚上再刷麼?”蘇雨說,“我說過,在你家只坐一會兒我就走。我現在要去刷牆了,你要不要跟我去?”
“反正我在家也沒什麼事,就跟你去吧。”夜獨泓說,“你的東西準備好了嗎?”
“刷牆的工具都在樹林裡放著,”蘇雨說,“就等著我們過去工作了。”
夜獨泓和蘇雨一路小跑來到樹林,夜獨泓跟著蘇雨來到那堵牆旁,這牆前面放著一個桶,桶裡有刷子,他們就一人拿把刷子,在牆前面刷牆。他們一邊刷牆一邊說話。
蘇雨說:“你看看你,白色的漆都沾到褲子上了,你不會刷牆吧,你一會兒就成雪人了。”
夜獨泓說:“唉,實在是沒有辦法,我以為牆好刷,真正刷了,才知道這麼不好刷。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