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說:“是呀,所以我發愁啊,我每天都發愁,愁的不行,愁得不得了,唉,我咋這麼愁呢。”
夜獨泓說:“如果人找不到,一個大猩猩你要不要?或者一個猴子?”
馬茶說:“那肯定不能要。”
夜獨泓說:“你是歧視動物嗎?”
馬茶說:“人的**怎麼能夠透過動物來解決?我還是想走正規渠道。”
夜獨泓說:“可是我們現在在朱魂山,在這裡。到處是戰鬥的人。哪裡有機會讓你見到一個 女人然後和你談戀愛呢?”
馬茶說:“說的也是,所以我發愁啊,在這個地方,想見到理想的人。真的是痴人說夢。還是應該務實。不能產生一些不切實際的幻想。年輕的人在不能足夠認識自身和社會的時候。往往會對自身和社會做出錯誤的判斷,會憧憬一些虛幻的未來,這樣時間長了。預期的目標總是不能實現,這個人的精神會出問題的。”
夜獨泓說:“你現在的精神我看就有點不正常了,你開始痴人說夢了。我理解你想要娶媳婦的心情,你就好好在這裡殺朱魂吧。也許你在殺朱魂方面很有成就,朱魂鎮的人民喜歡你的勇敢,說不定鎮長會給你獎勵呢,獎你個媳婦也未可知。我以前在打仗的時候,在部隊立了功,就被獎了一個女人。唉,可惜啊,獎給我的那個女人,後來有了不幸的命運。”
馬茶說:“一個人如果喜歡一個女人,這當然是件好事,可是這個女人突然永遠的離去,那麼,那個男人就要承受巨大的打擊,自己最珍愛的人離去了,自己如何承受得了。”
夜獨泓說:“那個獎給我的女人,不是我珍愛的女人,但她的死還是讓我心裡難受的。我想到她死的慘狀,就難過,我對人世產生悲哀的情緒。”
馬茶說:“人的情緒應當加以控制,不悲不喜就是好的心理狀態,心中沒有過悲過喜,沒有過分的情緒,有的是綿綿的喜悅,這才是好的心理狀態。你可不能把自己的內心教給外界啊,自己的心跟著外界事物到處跑,其實是不好的,人應該修心。”
夜獨泓說:“你說的很對,你就是我的知音啊。在這朱魂山中,像我們這樣,說說話也是好的,要不然我們光走路,倒沒意思。這裡風景再好有什麼用呢,再好的風景,身臨其境時,時間一長,也會習以為常,不再注意那所謂美麗的風景。”
馬茶說:“欣賞風景、人等,也是人的一個**,人看到好看的山河,就要去欣賞,人看到好看的人,也要去欣賞,欣賞是非常美妙的事情,如果沒有欣賞,你想過沒有,世界將會怎麼樣呢?”
夜獨泓說:“相比風景,我喜歡欣賞的還是人。我看到美女,就覺得她把我的魂兒都牽走,我想,人世間怎麼會有那麼漂亮的人呢,出水芙蓉一般,讓人如痴如醉。我見到草兒時就是這種感覺。我被女人的美深深震撼。”
馬茶說:“人除了對外界有欣賞的**,還有佔有慾,他想擁有東西。比如有人想擁有一輛豪華的馬車,要求車上必須鑲上亮閃閃的銅,馬要高頭大馬,一日千里,再比如有人想要擁有一座莊園,有萬千聽話的僕人,過雍容華貴的生活,又比如,有人想要擁有女人,最好一百個,同時同床共枕,享受男女之歡。人是有佔有**的,這一點毋庸置疑。”
夜獨泓說:“你的思想很深刻,我很喜歡聽你說話,你剛才講了人有欣賞欲,然後又說了人有佔有慾。”
馬茶說:“人還有表現欲,一個男人,想要在女人面前表現強大、正直、陽光,一個女人,想要在男人身前表現嬌柔、動人、體貼,人總是要對人表現。在以前包括現在,都有人巴結人,什麼溜鬚拍馬、左右逢迎等,都是人在人前的表現。有人愛畫畫,有人愛寫詩,有人愛打擂臺,有人愛對對聯,有人愛吹牛皮,這都是表現,也就是說,人有時候是愛表現的,表現自己,讓別人看到自己,似乎由此獲得別人的誇讚,滿足虛榮心。人是有表現欲的,誰又能否認這一點呢?”
夜獨泓說:“嗯,你對人性的分析很透徹,我很多時候就是一個糊塗人,我承認我太多時候就是一隻糊塗蟲。我沒有過如你這般的思考和見地,你讓我看到了人性**裸的樣子,你是偉大的,你是值得敬仰的。”
“別介。”馬茶說,“不要言過其實,我只是說了一些我對人的看法,我的總結是不全面的,是可以再加補充的。這些東西,實際上是沒有必要跟你說的,我肚子裡有就行了。”
夜獨泓說:“我剛才喝了些酒,現在有些難受,我想找個安靜的地方躺一躺,躺下感覺就會好些。有朱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