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個其實是陌生的地方,但因為這裡環境好,就感覺到這裡才是自己的家。而對於流浪漢而言,現實中,某座土山下的窯洞才是他真正的家。
家,家,家,家是什麼?人需要回家,回家才能溫暖,老在外面走,不回家,心都走沒了,人在外流浪的久了,就會走的沒心沒肺,沒心沒肺的人,跟行屍走肉有什麼區別呢?
這家啊,就是這麼奇妙,很多人漂泊在外,想要回家,但是卻不知道家在何方,家在何處,某種意義上講,幾乎所有人,都是流浪兒。
有一個宗教,說過這樣的一句話,說,人啊,你在尋找什麼。
是啊,人啊,總在尋找,人這一生,尋找什麼樣的東西呢?到底在尋找什麼呢?吃各種美食?去各種地方旅遊?找各種人行房?看各種電影?當皇帝?恐怕沒有誰能給出一個確切的答案,人生的真理是什麼,人這一生追求的最重要的東西是什麼?人死了以後,有沒有魂靈?宇宙是誰創造的?上帝是哪國人?很多奇妙的問題,卻沒有一個正確的答案。
這茶樓裡的三個人中,刀來、劍去、夜獨泓,屬夜獨泓最有知識,最有智商,天下啊,如果夜獨泓說自己的智商第二,有誰敢說自己是第一呢,沒有啦。
夜獨泓創立了自己的宗教,建立了自己的國家,他心懷天下,心繫宇宙,關心一切人,關心一切問題,關心一切苦難,關心一切事物,他這樣的人,宇宙當中,能有一個,就很幸運了,這個幸運,是對世界而言的,世界快不成世界了,他這樣的人,就能力挽狂瀾。
夜獨泓這樣聰明的人,這樣牛逼的人,他尚且不知道人生的真理是什麼,不知道宇宙中的真諦是什麼,那種寶貴的真諦,寶諦,在社麼地方?
寶諦,寶諦,寶諦,夜獨泓尋求寶諦,天下、古往今來的很多聖賢,很多先知,很多哲學家,很多數學家,很多物理學家,很多性學家,很多社會學家,很多畫家,很多藝術家,很多美術家,很多音樂家,很多家,到如今,都死的死,傷的傷,悲催的悲催,鬱悶的鬱悶,抱怨的抱怨,傷感的傷感,苦逼的苦逼,無奈的無奈,無聊的無聊,墮落的墮落,這些所謂的比別人都聰明的人,到頭來,終究是一個糊塗蛋子,人難免一死,人這一死,如同燈滅,死了那麼多的人,還是沒有死出一個寶諦出來,寶諦在何方,至今無人知曉。
茶樓裡面,流水的聲音,潺潺。這種聲音呀,潺潺的狠,這種潺潺的聲音呀,更顯得這個茶樓,安靜的厲害。
夜獨泓曾經買過一串九千九百億人民幣的項鍊,送給了香草兒,又買了一串五千二百一十億人民幣的手串,送給了蘇雨,他告訴過蘇雨和香草兒,自己總在大莊園國當一個國王,是不行的,必須走出去,看一看外面更加大的世界,認識世界,認識天下,認識人,尋找寶諦。
今天的夜獨泓,坐在茶樓裡,聽著流水聲,思念蘇雨、香草兒以及大莊園國中的人民。
夜獨泓想回去看一看,但他猶豫不決,因為他不知道回去還是不回去,他還要尋找寶諦呢,還不能回大莊園國。喝下一口茶水,夜獨泓起身,要走了,刀來、劍去二人,緊隨夜獨泓身後,這二人,一個拿著一把大刀,一個拿著一把長劍,跟隨夜獨泓下了茶樓。
臨出門的時候,茶樓裡的那位漂亮姑娘輕輕地說:“客官慢走。”(未完待續。)
第一千零四十章 茶樓(一)
臥牛村裡一條油路,通向了一座山,這座山就是這個村子的臥牛山,從心悅茶樓出來後,夜獨泓就帶著刀來和劍去走上了去往臥牛山的路。
這條路比較長,但夜獨泓走的很快,刀來和劍去跟的很快,所以他們很快到了臥牛山上,臥牛山上有個茶樓,名叫臥牛茶樓。臥牛茶樓比心悅茶樓更大更氣派。
這茶樓啊飯店啊賓館啊等等營業場所,總以一些吸引人的專案來誘惑顧客,就說那飯店,比如一家自助餐廳,裡面的食品是豐富的,但餐廳推出了一個特色餐,這個特色餐是一碗麵,這碗麵實際上並沒有什麼神奇的,是普通的面,但是,盛面的人站在一個小桌子後面,臉上戴著一個面具,這個面具十分滑稽可笑,來餐廳吃飯的人,就被這戴面具的人吸引,然後吃他一碗麵,結果,花了幾十塊錢,吃了一碗麵,就差不多飽了。
飯店正是用那面具人作為噱頭,大家都被好奇心驅使,去看那戴面具的人,以為他的面有什麼奇特的,其實並沒什麼奇特的,他拿那小碗麵一吃,就幾乎飽了。幾十塊錢吃一碗麵,這樣,餐廳的利潤就上升了。
茶樓也是一樣,賓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