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鴻儒雙拳緊握道“老東西們趁著這個機會要是不折騰點事,那還能是老東西麼?既然他們想給我找不愉快,那我們就拿他們出氣”
“您的意思是?”老賀一臉嚴肅的問道,顯然已經猜到譚鴻儒想幹什麼了,這倒也是,如果不是五爺還活著,那幫老東西也不敢這麼鬧。
“瀘州的那位老東西不是跳的最歡麼,獵鷹,老東西下午回瀘州,你帶人今晚去瀘州,怎麼做,那是你的事,我只要那老東西的命。老賀,老東西一死,明天你就傳出去是唐家乾的,我看誰還敢再指著我的鼻子”譚鴻儒直接命令道,今天被瀘州那先前和李公權走的近的老東西指著鼻子罵能力不足,譚鴻儒怎麼都不會忍,就算是那幫老傢伙懷疑是他的乾的,譚鴻儒也不怕,他就是要告訴他們,別看有五爺在,可這圈子現在由我說了算,你們誰敢反我,我就要誰的命。
獵鷹難掩激動,扭著脖子道“保證完成任務”
“鴻儒,遂寧那邊要不要派人去?”徐守望這時候問道,按照規矩,他們是應該派人去弔唁,想來五爺那邊也會派人去,但那不是他們能管的。
譚鴻儒回道“去,為什麼不去,老賀和文清帶人去,多帶點人,以防萬一,完事就直接回德陽,不要在遂寧待”
“忍辱負重啊”李文清小聲嘀咕道,這聲音也只有他能聽見。
眾人分頭行動後,徐守望被單獨留下來,譚鴻儒帶著他走進書房裡,兩人坐在落地窗前。唐鴻儒的書房很簡單,幾個書櫃以及一張紅木桌和落地窗前的兩個木椅,房間裡擺滿不少書雜誌以及報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