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說過”趙出息回道。
賈繼恆繼續說道“我爸被陷害後,公司資金凍結,我想盡辦法塞錢託關係。成都的捐客,北京的捐客,只要有點本事的我都找,可這些貨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起價都是百萬以上。公司資金以及我爸的賬戶都被凍結著,我手裡沒錢,便四處籌錢,親戚、朋友,以前玩的好的哥們,沒一個敢借我的,都知道我家出事,那會我算是見識到世態炎涼人情冷暖,也是,我借的錢都挺多,不過對於他們來說,那不是什麼大數。我為什麼一直疼思雅那孩子,那會我連給車加油都加不起,她把自己攢的十萬塊錢給我,讓我用,頂不上什麼大事,可我心裡感動。後來,我爸在裡面心臟病突發走了,他們沒查出什麼,公司賬戶解凍,可一切已經晚了,各種違約金銀行的貸款以及還借的錢,公司不得不破產賣掉,到最後給我和我媽只剩下兩百萬和一輛車一套房。我心裡憋屈,那會我整個人就跟瘋子似的,不吃不喝想不通,不知道為什麼那些跟我稱兄道弟的哥們天天避著我,喝酒都找不到人。以前的我,是個什麼貨色?吃喝嫖賭樣樣都幹,去國外留學,吸毒被遣送回來,飆車差點沒命,打架被人砍傷,更沒少糟蹋姑娘,光聽這些事,你就知道我不是什麼好貨。可我爸的事後,我徹底變了,你知道為什麼?因為心裡憋著股怨氣,我不信自己不能東山再起。所以我去茶與酒,這是以前跟我爸去過的地方,我知道那是個什麼地方,我知道能在那裡遇到什麼。”
“所以,你遇到我,把寶壓我身上?”趙出息沉聲道。
賈繼恆呵呵笑道“算不上押寶,只能說投資。我不是那種為朋友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