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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頭再來”

李青衣莞爾一笑,問道“沒缺胳膊少腿?”

“沒有”趙出息苦笑道。

李青衣點頭道“二胖在成都?”

“就在我身邊”趙出息沉聲道。

李青衣欣慰道“老村長他們給你做的布鞋怎麼樣,穿完給我打電話,到時候我讓黑子去祁連縣給你郵過去”

“五雙夠我穿好幾年”趙出息嘿嘿回道。

李青衣嘆口氣道“人沒事就好,其他的不過是身外之物。成都是個好地方,說不定是你的福地。鳳凰村一切安好,你不用操心,上次給的錢還有很多,不著急用”

李青衣將趙出息擔憂的想知道的一口氣都說了出來,算是給趙出息解決後顧之憂。

趙出息有些唏噓感慨,擲地有聲道“李青衣,我趙出息一定會混的人模人樣,一定會做到答應你的事,你就等著我吧”

不知為何,趙出息說完這話後,李青衣居然有些臉紅,心裡起伏不定,良久才剋制住道“那我就等著你”

趙出息重重點頭,想要再說些什麼時,李青衣已經結束通話電話。趙出息苦笑,李青衣就像高聳入雲的祁連山,深不可測高不可攀,他到現在都想不通李青衣為什麼去鳳凰村,是為老和尚還是為那個曾經來過的男人,或者真的是她說的,僅僅是支教?

接下來的半個月裡,趙出息的日子像剛到西安時那般平靜,一切都已經步入正軌形成慣性。早上起床和二胖跑步鍛鍊,十點準時到茶樓,老秦特意給他們了把鑰匙,已經習慣他們來的最早。等幾位老爺子們來的時候,趙出息和二胖把這一天該乾的準備工作都已經弄的差不多。茶與酒的規矩很多,茶葉和酒各有十幾種,短短半月時間,趙出息已經將茶葉裡面的頭頭道道摸清,雖說還喝不出不同時令的不同茶,可品種已經能喝出區別。從西湖龍井祁門紅茶洞庭碧螺春安溪鐵觀音,到雲南普洱信陽毛尖湄潭翠芽太平猴魁蘭馨雀舌武夷山大紅袍,以及川渝喜愛的苦蕎茶等等,茶與酒都有,每種又分各個時令產的,算是個茶葉博物館。至於泡茶的水更有講究,雨水、雪水、湖水、河水、井水、泉水、純淨水,每種都有,什麼茶用什麼水泡能泡出最好的韻味,老秦都一一傳授給趙出息,這些東西夠趙出息用數年時間掌控,何況趙出息還要跟著幾位老爺子以及二胖學泡茶。至於酒,種類更多,不過清一色中國白酒,醬香的茅臺郎酒捨得,清香的汾酒衡水老白乾,濃香的五糧液瀘州老窖,鳳香的西鳳酒等等,茶與酒的白酒算是種類齊全,想喝什麼型別的酒都有。老秦戲謔,趙出息要是用十年時間靜心把茶與酒的茶和酒弄明白,出來絕對算是大師。

至於二胖,更多的時間是和老爺子下下棋聊聊天嘮嘮嗑,老學究劉老頭一開始對二胖的棋藝有些嗤之以鼻,畢竟老爺子都不是他的對手,可和二胖對弈兩三局後,劉老頭便徹底認栽,自嘆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老爺子寬心道,中國棋院這兩年沒少出天才,愣是把日韓兩國圍棋界殺的是片甲不留,想當年那可是韓國二李的天下,不得不說,厚積薄發的中國圍棋,正在找回屬於自己的尊嚴。老爺子這一番話,說的是趙出息都想學,可弄清楚規則後卻越看越糊塗,無奈只好先一樣一樣的來,搞懂茶和酒後,再搞圍棋。

整個茶與酒,趙出息其實最好奇的是二樓靠著錦江那小包間裡的古箏是誰的,至今沒見過有人動它,為幾位老爺子,幾位老爺子都笑著搖頭,一副神秘的樣子,就連平時最愛和趙出息開玩笑的老張都突然沉默起來。趙出息不再說話,想來自己肯定能見到這尊古箏主人的廬山真面目。

老秦還給趙出息特意叮囑過一件事,那便是在茶與酒,不要問客人的身份,不要大驚小怪,不要多話,聽完便爛在肚子裡,大概意思是隻聽不說會忘。剛開始趙出息沒弄明白,可漸漸的趙出息算是知道老秦為什麼這麼說。因為茶與酒的客人身份足夠特殊,很多都是開著政府的車來的,不過很少有人能上二樓去,老爺子大多也不會下樓。

這樣的生活,雖有悠閒,卻也充實,趙出息樂在其中,茶與酒的客人確實不多,每天也就十幾個,趙出息從陳平庸那裡借了些書,閒來無事的時候便安安靜靜看書,有興致的時候,則去和那些茶葉以及酒打交道。

這期間,聽聞趙出息在茶與酒工作的朱逸影來過,開著她那嫵媚的紅色阿斯頓馬丁,本想過來刁難趙出息,可感覺氣氛不對,那天老爺子正在樓上會客,是位五十多的男人,和茶樓幾位年齡差不多,趙出息沒敢問什麼身份,老秦伺候在身邊,不過他的秘書則在樓下,趙出息恭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