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輕輕,卻好像滿腹心事,你這個人可真有趣。”
我目上了雙目,並沒有回答,心裡卻在想:“如果你面臨我這樣的遭遇,看你還笑不笑得出來!”她也不再言語,車廂裡就這麼沉默了下來。我很想一覺睡到大天亮,但剛剛睡了個好覺,現在怎麼也睡不著了,我便全神貫注地傾聽著車輪和鐵軌摩擦發出的有規律的節奏聲。
突然,一絲細微的異響傳入了我的耳中,那是一種奇異的聲音,象一種厲嘯,又象一種淒厲的呼喊,好像離得很遠,但卻由遠及近,似乎已經快要趕上列車。
“啊!”身邊的女孩發出了一聲驚呼。
我猛地睜開了眼睛,卻發現她臉色蒼白地望著窗外,渾身在不停地顫抖。
“外面什麼東西?”我吃驚地問。
“你、你聽得見?”女孩用同樣驚訝的眼神望著我。
“是呀,那聲音太怪了,怎麼像是某種淒厲的呼喊?看來不光是我聽到了,你也聽到了那聲音。”
“不,我不知道,你還是忘掉它吧。”少女緊緊地靠在車廂壁上,雙唇緊閉,一言不發。
“呃……”又一聲呼喊聲自身邊不遠處響起,這次聲音裡我們不到幾百米!
“啊!”對面的少女雙手緊緊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頭緊緊地埋在了雙腿之間,彷彿在抗拒著無邊的恐懼。
我猛地拉開車窗,對著外面望去,周圍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不見,我伸出頭去,對著外面大喊了一聲:“什麼鬼東西!少在我面前大呼小叫的,再叫我撕碎了你!”
風猛地灌入了車廂,強烈的風勢使我幾乎喘不過氣來,但我毫不畏懼,依然對著窗外,努力地搜尋著聲音的來源。
奇怪的是,聲音卻一下子停止了,一切又恢復了平靜。
我對著窗外觀察了好一會,直到再沒有聽見那聲音,我才把車窗關上。
“不要怕,這世界上沒有什麼東西那麼可怕,如果你連生死都不怕,這個世界上就沒有能夠讓你感到恐懼的東西!”
少女用一種奇怪的眼神望著我,低聲地重複道:“如果你連生死都不怕,這個世界上就沒有能夠讓你感到恐懼的東西?我
第一次聽到有人這麼說。“說到這裡,她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對著我道:”對了,還沒問你的名字呢,你叫什麼?“
我拱了拱手道:“在下風烈,今年二十六歲,敢問姑娘芳名?”
“我叫林月兒,今年二十歲,是浙江杭州人。”女孩答道。
我點了點頭,道:“月兒,今晚的怪聲沒有什麼了不起的,不要在乎,你睡覺吧,我在這裡守著,有怪物我就把它打跑。”說著我揮了揮拳頭。
月兒望著我,先是莫名其妙,然後忍不住笑了起來,不過她倒是很聽話,躺下來蓋上了被子,不一會就沉沉地睡去。
我在那裡坐著,老老實實地當起了護花使者,不過我這個護花使者並不稱職,不過個把小時,我的倦意又上來了,一會工夫,我便再一次進入了夢鄉。
第二章 意外之喜
第二天,我們被列車員喚醒的時候,發現已經日上三竿,列車正緩緩駛入上海站。
我和月兒互相留了聯絡電話,便匆匆忙忙的開始收拾東西。剛收拾完東西,火車已經停靠在站臺上,我們隨著人流下了車,然後便各奔東西了,這匆匆的一見,兩人都沒有想到還會有再見面的機會。
出了車站,我先去找了一家快餐廳用了午餐,吃完飯便打車直奔南京路,我準備先到爺爺說的那家位於南京路上的銀行,看看爺爺給我都留下了什麼。
到了目的地,才發現那銀行是一家外國銀行,大門的銘牌上寫著簡要地說明,表明這家老牌銀行的歷史,它在四十年代以前便在大陸開展過業務,後來在二戰開始時暫停了大陸業務,直到大陸改革開放,正式開放金融市場後,這家銀行才又回到了上海,重新開始經營活動。
爺爺的很多遺產都留在海外,選擇這家銀行也許是圖個方便,因為他曾經告訴我,如果我要動用這筆資金,就一定要繼承他的事業,或者自己真的到了山窮水盡,否則就不能動用他的遺產。我之前一直對探險不感興趣,而且我是個重承諾的人,即使在我最困難的時候,我也不願意違背誓言。所以始終沒有去動用爺爺的財產,一直是委託律師代為管理,所以我也一直不清楚這筆資金的具體數目,現在既然打算繼承爺爺的事業,才坦然動用了這筆儲備。
我向銀行提出了提取保險箱的要求,銀行經理用十分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