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就呈現在輕狂的面前了。
在這些波霸女中,還不缺乏一些要救護老大的小弟,可惜都被踩扁了,只能向頭領投去一個歉意的眼神。輕狂挑了挑眉,掃了眼嚷嚷鬧鬧的眾女,嗓音低沉如那誘人醇厚的美酒,“蠢貨,你們鬧夠了沒!”眾人齊齊一楞,紛紛從地上抬起頭來。
“不過就是娶一個小妾,居然這樣的圍攻我,真是一群蠢女人。”輕狂不屑的揚眉,同時心底嘀咕道,這個劉離應該是這樣囂張且目中無人的吧?
“相公…”一名嬌媚的侍妾處囁囁道,“我們只是怕、怕您不再愛我們了,所以才會…”
輕狂面容一僵,差點要嘔吐出來,好肉麻!她皮笑肉不笑,“只要有資本的女人,就不會這樣的害怕,更不會這樣的愚蠢。”她滿意的看了眼眾女慘白的顏色,“知道自己不如別人就好,年輕貌美本來就是資本!人老珠黃,誰會要你?”
她鄙夷道,“一群胸無大腦的女人,真不知道我當初是瞎了什麼眼才會看上你們!要身材沒身材,個個壯得像只母豬一樣,真沒什麼手感。”還是小麒兒和阿羽的面板摸起來滑啊,嘖嘖,比剛出生的嬰兒還要粉嫩,輕狂邪佞一笑。
“相公,你怎麼……”一名小妾欲語還休,小臉上滿是哀怨。“我是養美人的,不是養豬的。”輕狂淡然的撥弄一下額前的碎髮,酷酷的說道。“今天是我新婚大喜,你們就跪在這裡好好反省吧,免得讓我看了就倒胃口,哼。”說罷,她便邁開修長的腿,頭也不回離開了眾波霸女的視線。
“嘿嘿,癩蛤蟆,你的眼光倒是不怎麼樣嗎。”輕狂狹長的丹鳳眼中漫出邪氣,惑人邪魅。
俊美的新郎來到喜房面前,發現圍了一堆人。“你們在這裡幹嘛?”揪住一個瘦小的男子的衣領,她語氣微冷的問道。眾人一見是她,紛紛謅媚道,“恭喜頭領新婚大吉。”“恭喜頭領抱得美人歸。”
輕狂擺擺手,皺了皺眉,“行了,我說你們圍在這幹嘛!”那被她揪住衣領的瘦弱男子弱弱說道,“我們本是想請新娘出來的,可是這門加了二十一道大鎖,我們解不開啊。”說罷,他無辜看了她一眼,生怕她責怪。輕狂的眼角抽了抽,“成了,你們先退下,我自己來解決。”眾人面面相覷,只得道,“是。”
待人一走後,輕狂開始她的解鎖大計,然後不費吹灰之力給輕鬆解開,輕易的進了喜房,看得外邊一干人齊齊楞眼,頭什麼時候解鎖解得比偷兒更加有技巧?若不是他們清楚頭兒是什麼人,還真以為是一名專業的小偷呢!那手腳利索的手腳不去當小偷還真是有點可惜了!
將門給關上,隔絕外面的視線,輕狂唇角的笑容依舊是痞痞的壞,是壞男人能醉了一切的微笑。“美人,今天是你我的大喜之日,你開不開心啊!”她調侃著那坐在床榻上的“新娘。”蓋頭輕輕晃動,露出殷紅溫柔的雙唇,正微微勾起。
“阿狂…”
“噓……”
“吶,我現在要玩個霸王搶親的把戲,阿羽可不要戳穿我哦。”輕狂淺淺一笑,上前,纖手探入蓋頭之中,輕車熟路的順著臉頰摸上,食指彎曲成勾,從他俊挺的鼻滑下。親暱的動作,令得那紅潤的薄唇輕勾,他沒有說話,卻已經應允了她的胡作非為。
“你想要怎樣做?”他挑了桃眉,惹得後者笑得花枝顫抖。輕狂將身上的喜服脫下,又換上了那身簡樸的淺藍色侍衛服,一邊還不忘回答他的詢問,“當然是有意思的做。”君羽聽她那壞壞的語氣,表情甚是溫柔的莞爾一笑。
在她淺笑嫣然的時候,將在藏床底下昏死的劉離給拉出來,從袖中掏出一枚淺褐色丸子粗魯的押進他的嘴裡,拍打他的臉,逼迫他強行嚥下。昏厥過去的劉離嚥下藥丸之後,渾身發燙,蒼白的臉上浮現一抹紅潤,嘴角更是快活的揚起來,雖然他是睡著了。
“你給他吃了什麼?”君羽挑挑黑色長眉,透過蓋頭看向她,捕捉到她嘴邊的邪笑,他的眉梢溢滿了溼柔和寵愛。“沒什麼,不過是給他吃了一顆醉生夢死,讓他在夢中享盡豔福而已。”輕狂奸笑起來,臉龐上的邪氣愈發濃郁。
見劉離不自覺申吟一聲,手指動了動,輕狂玩味的站起身來,說道,“他要醒過來了。”果然,在她的話說完還沒有多久,劉離就撫著疼痛的肩膀搖搖晃晃站了起來。看到那低著頭的侍衛,他勃然大怒,“你這個醜陋怪物,竟然敢打我!你活的不耐煩了嗎!”
君羽的眼瞳一縮,殺意四起。
“沒關係哦,我們就讓他得意一陣。”輕笑傳達到他的心底,原來是阿狂用內力傳音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