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難看,奴婢怕。。。”忠心的霓兒欲言又止,看了看輕枉滿不在乎的態度,輕嘆一聲,眉頭不由得浮現此許顧慮。
“霓兒,你放心,你家殿下可不是吃素的!天塌下來,有我頂著呢,怕什麼。”面對侍女的忠心耿耿,輕枉俯下身捏了捏她的小秀鼻,惹來小侍女的一聲嬌慎,殿下這裡人多呢,您、您怎麼對人家。。。這樣的啊。。。”話越說越小聲,到最後,靦腆羞澀的小侍女不由得低下頭來,擺弄著手指。
輕枉嘴角掛著壞壞的笑,黑色寶石的眼瞳有戲謔閃過,“好好好,我不鬧了,不鬧了,瞧把我家的霓兒害羞得要把頭鑽進地洞裡,要是這樣的美人兒生氣了,我的罪可就大嘍。”害羞中的霓兒一聽,不由自主抬起了頭,正與那迷人的黑瞳對視心忽的漏了一節拍,她臉頰通紅低下了頭,殿下說?”俊美的臉龐上笑意更甚,伸出白暫修長的手,捏了捏那紅撲撲如蘋果的臉頰,手中的灼熱溫度讓男子眉梢輕挑,揚聲道“咦,我說霓兒,你的臉這麼燙,該不會發燒了吧?”話說完,還煞有其事捏了幾捏,讓得紅暈更是蔓延到了白嫩的粉頸。
“篤兒!威嚴的聲音在殿前響起,讓輕枉的調戲美人到此為止。霓兒一聽,忙掙脫輕枉的手,與眾多宮女一齊跪了下來,瑟抖著嬌軀,連頭也不敢抬。“父皇?”輕枉倒是絲毫不被影響,挑挑長眉循聲塑去,與元國的君王平靜直視。
一名約莫四十來歲的男子,長期的養尊處優,使得他的身材微微發福,但依舊不妨礙他的英挺,從他俊朗的五官可看出年輕時的風流倜儻,一身象徵皇帝的明黃長袍,上飾著精美絕倫的龍紋,在陽光的照耀下還有碎碎點點的星光在浮動。
這就是她的“父皇”,元國的皇帝崇文帝,豐申。元國的皇室與其他國家的一樣,都有著國家獨立的姓氏,元國的姓氏就是豐,取義為豐衣足食,國興安樂。輕枉既然貴為太子,自然不可避免被冠上豐姓,全名為豐篤。
“篤兒,你隨父皇來。”豐申勉強壓制住心底的怒氣,表面儘量顯得平和,若不是物件是他有求,他早就發飆了。
豐申一早就移架落華殿,在殿內已經等待多時,偏偏在這個時候主人已經出門去,等回來的時候,這位尊貴的皇帝已經在落華等了足足兩個時辰半!而且這小子明知道他在殿中,卻是忙著跟侍女調情,真是朽木不可?,摸了摸在她身旁跪著的霓兒的頭,直到把髮型都弄亂了,才肯心滿意足跟著豐申進到殿內。“太子殿下,這次你可不要再惹陛下動怒了,否則陛下發起飆了,不會有好果子的。”悄悄抬起頭望著那抹飄逸的青,她暗暗在心裡祈禱。
“我說父皇,您這次來又是所為何事?”一進到自己的殿中,不待豐申的發話,輕枉倒是毫不拘束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肆意翹起著二郎腿,單手支撐著白玉般的下巴斜眼看著對面的人,有了幾分痞子的模樣。見到輕枉不雅的坐姿和禮儀,豐申剛想呵訴,卻硬生生將到嘴邊的話給嚥了下去,他咬了咬牙在袖子下的手又握緊了幾分。
不能生氣,不能動怒!豐申深吸口氣,好不容易把怒氣給熄滅下去。
“咳咳,你一大清早去哪裡了?”豐申咳了幾聲,開始盤問起今天的事。“出宮賭搏。”輕枉用小拇指繞了繞纖眉,說的竟是理所當然的自然,讓人找不出話來反駁。“出宮賭博?!簡直就是胡鬧!”豐申一聽,頓時瞪大了眼,霍然拍掌而起,怒視那個從頭到尾都風輕雲淡的少年男子。
嬌貴太子 第七章 關於斷袖的問題
“父皇,不過就是賭博而巳,您又何必生那麼大的氣呢?而且兒臣也相信,父皇年輕時也玩過賭博吧。”相對於豐申的震怒,輕枉倒顯得不以為然。
“亂來,簡直就是亂來!”豐申氣得暴跳如雷,你身為堂堂一國的太子,是元國將來的儲君,身份高貴,怎可與那些市井上那些低賤的小混混搞在一起若是傳了出去,別人會怎麼想!”豐申握緊了拳頭,恨軼不成鋼的他差點想衝上去好好搖搖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
“父皇,這是您的偏見吧!”小混混也是人,你幹嘛生那麼大的氣。輕枉伸手接過侍女遞過來的茶,順便拋去一個極具電力的媚眼,把侍女迷得昏頭轉向,無法自拔沉淪。“行了,這裡沒你的事,先下去。”豐申看了眼被輕枉迷倒的侍女,將其屏退。
“豐氏是高貴的皇族血統,那些低賤的人根本就不配與我們在一起!”趕走了不必要存在的人,豐申又開始對輕枉進行高貴血統的教訓。輕枉啜了口清茶,低垂眼簾傾聽,時不時點頭,一副受教的模樣讓豐申頗感滿意,於是說得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