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都是屬於那種善於偽裝的一類人,從來沒有人能夠捉摸得透他們的下一步會是為何,經常不按牌理出牌,令得與他們敵對的人常常被逼得手忙腳亂,儘管先前佔據著主導位置,在他們的面前,仍成了被迫的一方。
希望今晚不會生事,羽亮望向窗外那蔚藍的長空,暗了暗眼神。
很快就入夜了,凌皇宮一派寂靜,平時響亮的蛙鳴似乎也意識到了要有大事的發生,在子夜的時候徹底沉寂下去,只有那種植在池裡的白蓮散發著幽幽芳香。皇宮仍是一片燈火通明,宮人提著燈籠在各大殿外來往,腳步的聲音輕不可聞,怕打攪到主子的睡意。
今天的夜晚,安靜得有些讓人心慌,暗黑天邊上那輪淺色的月高高掛著,散發著寒冷的月輝,沒有一顆星星。
子時。
一道黑影匆匆走向御書房,立刻被守衛攔住。
“來者何人!”守衛冷喝道,雙眼眯起打量著眼前的人。黑色的披風將整個身體裹住,寬大的風衣衣帽使上半臉遮住,下半臉則是因為低著頭籠罩上一層陰影,也看不清輪廓。然而,守衛的一喝,讓那被遮住的雙眼露出了冰冷的笑意。要是平常有人穿著這樣的衣服,肯定二話不說就將之捉住了。
御謹,果真你已經做好了萬全準備嗎?
“請稟告皇上,故人相見。”黑影下傳出蒼老沙啞的聲音。守衛有些疑惑了看了黑衣人一眼,想了想,把到口的話嚥下,對著另一名守衛低聲說了什麼。那名守衛立即會意,推開門去稟報了,不久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