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阻止到他。。。”她死死咬住嘴唇,指甲深深陷入了掌心之中。
“你已經盡力了,不是麼?”他的唇邊展開絕美卻虛弱的笑意,依舊有神的雙眸愛憐看著她,他的血瞳映出他此刻蒼白的臉色,“可是,你好傻,居然以損耗兩年的生命為代價,真的不值得——”他的嘴突然被她的手給捂住,“值得,真的值得,只要是為了你。”
他怔怔看著她。
她的身後是暗藍色的夜幕,那一輪圓月正掛在她的眼角邊,漸漸褪為黑色的眼眸盪漾著動人的清波,緩緩泛開漣漪。
她,真的很溫柔呢咔嚓!似乎感應到他的心情,寄生在心臟裡的黑鳶尾開始瘋狂的生長起來,吸食著裡邊的血液,顏色愈發深邃。痛!額角滲出了冷汗,他死死咬住嘴唇,鮮血再次浸染。“該死,我到底要怎麼做!”看著他痛苦萬分的神色,她有些束手無策,一隻手握成拳頭狠狠砸地,幾次下來,拳頭被鮮血浸溼了。
看到她的自虐,他心疼的蹙起眉,伸出手,輕輕包裹住她的拳頭,“只要待在我的身邊,不要離開,就可以了。”她沉默下來,一隻手撫上他的胸口,“這裡,真的很痛麼。。。”他想給她一個微笑,可惜嘴角才剛剛扯開,就痛得他無以言復。
“有點。。。”他的神色僵硬,額角的冷汗滲得越多。“我要怎麼做,才可以令你不那麼痛苦?”將他額角的冷汗拭去,她心疼無比,眼眸深處閃爍著擔憂。“吻,”他虛弱地扯了扯嘴角,“你親一下,或許就不那麼痛了。”他半開玩笑的說道想讓氣氛不那麼沉重。
輕狂只是默默看了他一眼,扯開他的衣襟,依舊是光滑白皙的胸膛,只是胸口處那多妖豔的黑鳶尾若隱若現。她的眉糾結起來,似被針扎,在他驚愕無比的神色中,俯下身吻上她的心口,能感受到她的心在狂跳。
“好點了麼?”她抬起頭,輕聲問道。“啊,呃,恩。。。”如玉嫩的臉龐湧上潮紅,他努力吧視線從她俊美的臉龐移開,“如果你再親幾下的,也許。。。”他支支吾吾的說道,雙眼瞄來瞄去,就是不瞄她。他的話還沒有說完,灼疼的胸口再次被溼熱的唇瓣給吻上。
他微微一愣,繼而幸福輕眯起眼。
這樣,就好了絕對不會讓你再像阿羽一樣,退出我的生命,哪怕讓你活下去的條件,是以無數條生命為代價。。。睫毛緩緩收攏,將她眼底的殘忍和嗜血掩蓋,既為死神,何懼?她對別人的生命並不在乎,她看重的,只有她在意的人的生命,為此,她可以屠殺天下,即使一世臭名又如何?她從來都不在乎過。
“小麟。。。”在遠處,一名穿著紫色長袍的男子靠在牆上,她的腳下,則是一灘濃郁的綠水,陰影遮蓋住了男子的半邊臉,看不清她的表情 如何,只是那雙深紫色的痛苦,閃著致命的妖冶。“絕對不會讓那些人對你再次的胡來。。。”
“不會讓你,再次心痛。。。”
天龍十一月三號,四國出擊,以元國國君異姓皇御輕狂為統帥,以近月來狼人不斷在天龍襲擊傷人為由,朝隱世千年的龐大勢力狼人族發起進攻。雖然開始之時,由於數量上不足,加上狼人總部所處的那片山脈易守難攻,還有狼人族的強大可怕的實力,處於一個被壓制萎縮到了極點的危險尷尬地步。
正當世人以為要搖搖欲墜的時候但幾日之後,隨著異姓皇御輕狂的親自掛帥上陣,士兵戰力連續瘋狂飆高,佔據連重新整理戰績!連續了連個月滯後,局勢開始瘋狂倒在異姓皇這一邊,每天一個小戰,三天一個大戰,狼人族的死傷難以估計,鮮血,染紅了整個山腳,正逐漸蔓延到了山腰。
山腳駐紮的主帥營中。
一名身著古樸色重盔甲的男子將頭盔給取下,露出一張俊美疲倦的臉,因這兩個月來的戰事吃緊,使得臉色有些發白。將盔甲脫下,只穿了輕薄的中衣,披上狐裘,坐到書桌旁,習慣性將捲起的羊皮地圖攤開,上是狼人族所在一處山脈的地圖,塗滿了無數的交叉和圓點。
“還有最後的兩個山頭。。。”她緊緊抿著唇,“白狐狸,等著,絕對不會讓你死。。。”
“再一個月,再一個月就好了,你一定要挺住等我。”輕狂緊咬著牙齒,手握成拳,指骨泛著青白。那顆藥丸的奇效,只能抑制絕歌體內的黑鳶尾開花三個月。三個月一過,黑鳶尾開花,則會從心臟破裂而出。。。該死,她現在已經沒有時間想到發作時候他痛苦的表情了。
暗了暗眼神,她立即開始策劃下一場大規模的捕殺。
快一點,還要快一點“元帥!”一個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