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押在南山之中,這次讓皇子們過去,其實讓你們殺死蠻族,並不是單純的狩獵。”
“多謝公公。”
古塵沙知道,這是百元大鈔錢起到的效果,這個情報頗為重要。
“那咱家就告辭了,最好要準時到達,不要惹得皇上不高興。”這太監轉身離開小院。
“爺,我們怎麼辦?”小義子道:“去不去狩獵?以往這種情況,你都是裝病,這次”
“這次去。”古塵沙想了想:“我練武的事已經傳了出去,再裝病的話,就會被人抓住把柄,參我一本,再說我剛才已經接旨了,抗旨的罪名我背不住。”
“也是,爺遲早要面對複雜的朝局,不可能就這樣拖下去。”小義子也頗有些期待。
“我這就趕去南山獵場,你可在家勤練武功,有事多和那龍雨雲聯絡。”說話之間,古塵沙取出件羊皮大衣把身上裹得嚴嚴實實,踏雪出門。
他武功有成,本不用大衣,但好歹要做做樣子。
他風雪中急速穿行,前往南山,等出了京城之後,雪越來越大,旋風吹來,天地白茫茫,幾看不清前路。
好在他功力深厚,疾走如飛。
古塵沙已把日月煉修得小有成就,在遠古時代,有巨人逐日,就是從日月煉之中參悟出來的神功。
連日都可以追趕,如此之速度,身法自然神妙。
他在趕路之間,似乎和風雪融為一體,渾身絲毫不用力,藉助風雪之力閃爍前進。
踏雪尋梅,漸漸的走出興致,古塵沙清嘯一聲,身軀暴漲三尺,如巨靈高大威猛起來,加快速度,似雪之精靈在風雪中飄蕩,大約半個時辰就趕到了南山腳下。
本來從京城到南山,快馬都要兩個時辰,更何況大雪天氣。
南山腳下停下腳步,古塵沙氣息均勻,沒有絲毫的體力損耗,他默運精神檢查身體五臟六腑,肌肉骨骼,穴位和經絡,發現還是生機萌發,不由暗中感嘆:“我已經徹底把狼,熊,蟒的大力給消化,變成了自己的力量。”
風雪稍止,地面卻已經有幾尺之深的雪,人稍微踏上去就會陷入其中,舉步維艱。
然而此時此刻,南山腳下已經出現了許多兵馬和儀仗,而官道上的積雪卻被人清理乾乾淨淨,龍旗招展,熱火朝天。
官道上設定了層層障礙,同時巨型帳篷也支了起來,更有許多王公貴族車馬踏著官道而來。
天子出行,百官相隨,儀仗延綿十里,這不是排場,而是基本禮儀和威嚴,不是如此,不足以震懾天下,不足以養天子之氣。
一切威嚴,都是禮儀中養出來的。
路上有人設定障礙,看見古塵沙走過來,立刻喝道:“是誰。”
“是我。”古塵沙拿出皇子的身份牌,這是每天進出宮查驗的東西,等到成年之後,他開府建牙,這身份牌就要上繳,以後進宮就要先稟報,得到允許才可以。
“原來是十九皇子,進去吧。皇上還沒到呢,我們是先頭負責防衛禁軍,倒是有些皇子已經到了,在山腳下的營地中休息,十九皇子去那邊聚會吧。”那查驗士兵很客氣,立刻引路。
在這片營地中央,是大片大片帳篷,守衛森嚴,卻有許多王公貴族來回走動,相互交流,借這次天子狩獵之機來增加人脈。
更有皇子結交大臣,鞏固地位,以獲取支援。
在歷朝歷代,皇帝都禁止皇子和大臣結黨,是為了皇子勢大,結黨對抗皇帝,造成大權旁落,但到天符這朝,皇帝卻鼓勵皇子親近大臣,更方便辦差,並且不立太子,讓皇子為國謀事,誰做得好,誰就能擔當大任。
古塵沙熟讀史書,知道這事情的弊端,會在朝廷中造成大大小小黨派,而天符帝這麼做了,那就是對朝廷有絕對的控制權,對自己力量有絕對信心。
天符大帝修為深不可測,當年他還是皇子之時,為國東征西討,不知道滅了多少宗門,甚至還有蠱惑民心,禍害天下的邪神魔頭。
沒有絕對力量,不可能從私生子的身份,奪取大位。
“哈哈,這不是吃肉的老十九麼?”聲音傳來,雷鳴震盪,讓人耳朵都發痛,發聲之人修為已非同小可。
“老十。”
古塵沙抬頭看去,只見那說話的皇子比自己高整整一個頭,身穿青銅顏色盔甲,腰帶似兇蛇纏繞,精悍之氣山嶽般襲來,相貌更是狼顧惡煞,有雷霆之威。
這是十皇子,古震沙。
幾年前,古塵沙就被這位十皇子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