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會大費周章,很值得一試。”駱瑤也投下贊成的一票。
“這點子不錯。”阿星也笑了,這實在好玩,最近家裡會熱鬧了。
奇怪,怎麼今天大家都待在自己房裡不下來?齊綻人納悶地想,平常不是這個樣子的,至少他的乖媳婦駱瑤就一定會陪他喝一杯飯後茶,再和他聊聊公司裡的事,今天卻連她的蹤影也不見,這就令人費解了。
“宋媽!宋媽!”他揚起聲喊,想找個人說說話以免太悶。
“我在忙!”廳裡傳出宋媽的聲音,想必她又在插花了。好吧!不吵她,等她插完花再叫她出來聊聊吧!這幾個孩子也真不孝,難不知道鰥居的老人最怕寂寞嗎?還一個個地躲在樓上,成何體統?每個人都直忙天天就抽那麼一點點的時間陪他吃飯,還要他當成大恩典呢!
“養兒子有什麼用?沒一個聽話讓我順心,改天要向小瑤提一提,要她別上班了,專心生寶寶才是正經,有了白白胖胖的孫子,我就不會無聊哦!抱著小娃娃,哄他睡覺,再哄他吃奶,這太捧了…… ”
正自我陶醉得很,猛然被一陣推門聲給嚇到,驚魂甫定,他怒眼瞪視眼前那一派悠然的小女子。
“你來這裡做什麼?是誰放你進來的?”齊綻人兇巴巴地問。
“我來找放月,是放月交代讓我進來的。”石楚很自然地說,又很自然地坐下。
“你……你、你、你,你站起來!”齊綻人很生氣地看著她在他的地盤如此自得其樂。
“有事坐下說嘛!您年經大了,站久了也不行。”石楚給他一個純真和樂的笑容說。
“恩。”才剛坐下,齊綻人就又驚跳了起來。“怎麼啦!伯父,有什麼不對嗎?”石楚裝蒜也看看自己,忍下了極度想笑的慾望,她當然知道齊綻人在驚跳些什麼,畢竟她現在的身份是最敏感的,非但是他對頭人的女兒,還是破壞放月婚事的狐狸精角色,這種時候她堂而皇之地登門造訪,的確會給人一種有“非分之想”的感覺。
“你到底來這做什麼?”齊綻人距離有五步這麼遙,用手遠遠地指著她,那樣子似乎靠近了她就會被傳染細菌似的。
“伯父,您又忘了嗎?我已經說過了,我是來找放月的。”石楚盈盈一笑。
“我不是指這個。”齊綻人又煩躁、又生氣、又嫌惡地說:“我問你,究竟你的目的何在?別以為現在可以來這裡就表示你可以胡做非為,只要有我在的一天,你就休想踏進齊家的大門!我們放月要娶的是梁氏企業的千金小姐,絕不是你這個黃毛丫頭可以比擬,要怪就怪你爸爸,誰教他要自作孽,不能怪我,你明白了吧!”
“我明白啊!伯父。”石楚熱忱地說:“您坐下吧!伯父,都站那麼久了,您也累了。”
“是有一點累……”說著說著,齊綻人不知不覺地就坐下來了。奇怪,莫非情報錯誤?這丫頭怎麼一點都不像他調查報告中的囂張古怪,她反而還有一股傻妞的勁兒,長得也還……還真不錯,沒想到放月會喜吹這樣的型,像個芭比洋娃娃似的,那身白裡透紅的肌膚非常地吸引人,如果是她和放月生的小娃娃一定很可愛,唷!漂亮的娃娃,想來就心花怒放……
“伯父,您在想什麼?”石楚探過去一張笑臉問。
“哇!”齊綻人跳開了兩步,“你別嚇人啊!”
“對不起啦伯父,我不知道您心臟不好。”石楚用一雙滿含笑意的眼睛看齊綻人,接著綻開一朵純真的笑容。
其實幾十分鐘相處下來,她覺得放月的爸爸也不錯嘛!並沒有像她老爹所形容的那麼不近情理又老奸巨猾,他年紀雖然大了,但還有一點小孩脾氣,和她老爹一模一樣,要哄住他應該不是那麼困難才對。
“誰說我心臟不好?我心臟才強呢!”齊綻人拍著胸膛,不服氣地嚷:“想當年我在洛杉磯設立鷹幫時,多少次的槍林彈雨都走過來了,現在只不過被你這個小娃娃一喝,又怎麼又拍?我只不過是一時沒注意而已。”
“恩,我瞭解。”石楚點點頭頷道。表情非常由衷。哎,怎麼不趕快呢?放月的手腳也太慢了點,說好是進門十五分鐘後就要下手的,她都快招架不住這位老人家了,如果放月的老爸一時想起來她是放月婚姻的破壞者而忿然將她趕出去,那她可就沒戲好唱了。
“姓倪的丫頭,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鬼主意,我是不會去幫你叫放月下來的,這屋子很大,只憑你自己的力量也休想找得到放月,識時務的,你還是快走吧!你現在走,我可以既往不咎,不會為難你,如果你不聽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