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她形象豈不……
“跟蹤你?”齊放月淡淡地笑了笑,“只是剛好經過,我沒必要跟蹤你。”
“說的也是,伺候那位梁小姐都已來不及了,你怎麼會有時間跟蹤我呢?”石楚賭氣似地接過水杯,咕嚕咕嚕一下子便將水喝完了。
“我和梁朵的事,跟你沒有關係吧!”放月淡然地說。
石楚紅了雙頰,瞪大眼睛,什麼反駁的話也說不出口,的確,她憑什麼立場管他和花痴的事,她在他的心目中算什麼?他還綁架過她呢!真是比陌生人還陌生。
“我是說……我是說我祝福你和梁小姐,不行嗎?”石楚抬高了下巴,充分地表現出她不認輸的個性。
齊放月嘴角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她這模樣,分明像個暴君,而就是這個暴君攻陷了他冷凝意志中的一處溫柔角落,“當然行,結婚時,我會派人送張喜帖給你。”
“放心,我一定會去。”石楚被激怒了,這人可真該死,竟如此踐踏她,擺明了要和梁朵結婚,又拖她來開房間,真是下流!
“好,既然說明白了,我們可以開始了吧?”放月不疾不徐地提醒她此行的目的。
石楚挑著眼角,緊抿著唇線不置一語,她不明白,他怎麼可以說得那麼自然,好像他們只是來這裡喝咖啡似的,或許他認為成人的世界不需要負責任,一場男歡女愛,只要盡興就好,管她什麼後果,可是……可是她偏偏不是那種女人。
“齊放月,我後悔了,我不想做,我要回家。”堅決地說完,石楚霍然地起身。
“你小心!”齊放月喊道。
他迅速地拖住了她的身體,阻止掉她可能會朝地板跌去的危險,而在同時,也由石楚的喉嚨裡逸出慘叫一聲,她瞬間感覺足踝一陣巨痛。
“天——”石楚狼狽地拉住他的手臂,咬緊牙根,硬是不讓更慘的叫聲出口。
齊放月打橫將她抱起,輕輕地把她放回床上原來的位置,“你不知道自己腳扭傷了嗎?還動。”他的語氣不是安慰,而像是在說:倪石楚,你這個笨東西!
“我怎麼會知道?難道你知道?”石楚抽著氣,痛楚中不忘反擊地攻回去。
“我當然知道,所以帶你來這裡。”
“你知道還帶我來這裡?你變態!”石楚冒火地大罵,“該死的你有問題,請你搞清楚,我是腳扭到,不是性餓渴!”
“說完了沒?”齊放月靜靜地任她開火。
“沒有!”石楚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最恨這種人了,恐怕第三次世界大戰也引不起他絲毫波紋。
“那你繼續說。”齊放月直起身子,走到窗前點了根菸,完全無視於她的憤怒。
“你……”石楚只能用眼神指控他,卻奈何不了他。
老天,她的心升起了浮躁,既不能狠狠地將他的煙打掉,又不能逃出這鬼房間,她怎麼會任由一個和她不相干的男人弄得她無法進退?
“想說什麼,說。”放月語氣淡淡地道。
齊放月的態度教石楚洩氣,一個巴掌拍不響,這個可恥的男人,就知道冷淡虛應來打擊她的不滿。
“我想說——你——真——可——惡!”她由齒縫中迸出一句,含著一種冷怒的控訴。
“我知道。”他瞄也不瞄她,逕自將菸灰彈落在地。
“你又知道?我的天,你就不能換句話說嗎?”她拍額怪聲怪調地說,毫不猶豫地豎眉又翻白眼。
“你希望我說什麼?”齊放月終於把煙抽完了,也終於肯看她了,“難道你期待我向你示愛?”
“示你的頭!”石楚快吼出來了,怎麼會有這麼厚臉皮的男人?她開始懷疑他有雙重人格,人前冷漠、人後輕浮,標準的流氓、標準的登徒子!
“既然你無話可說,就坐好,別再亂動。”齊放月從抽屜裡拿出一小罐帖有法文標籤的瓶子,半蹲在她面前。
“你幹什麼?”石楚表情受寵若驚,真要示愛也不必下跪吧!
齊放月抬起她的腳,手扣住她纖細的踝部,粗魯地將她的靴子脫掉,再進一步扯掉她的棉襪。
天殺的!他在做什麼?“齊放月!你變態!”石楚急急地伸手去護住自己的腳,這外表看起來還算正常的男人該不會像三級電影裡那些變態狂一樣吧?專喜歡找人體奇怪的部位下手?
“不要動。”他輕而易舉地嚇阻了她想抽回腳的舉動。
齊放月擠出藥膏往她腳踝處敷去,接著輕輕揉著,力道漸漸加重,最後引起了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