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是緊張不已,故才出瞭如此多汗。”陸謙心想總算糊弄過去了,卻不料放知縣又問到:“原來陸大人早有此心啊,想來一會陸大人也會上去爭奪媚娘芳心了?”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陸謙一窒,卻又只得乾笑點頭。
兩人聊到這,忽然一聲清脆的鑼鼓之聲頓時讓整個碧漪樓都安靜了下來。
漫天的絲廉被放了下來,這樓臺之上,一女子緩緩而出,卻因為隔著七八層簾幕看不真切,隱隱約約只能看到一個娥娜多姿的身影緩緩坐下。
“媚娘命苦,淪落風塵,卻承蒙各位大人多年照顧,經營得這碧漪樓,卻也算小有名氣。只是自古這女子紅顏多愁,整日對月相眠心中難免寂寞,終想找個歸宿。媚娘雖是風塵中人,但是卻自恃還算有幾分姿色,但若有人不計較媚娘出生,媚娘願以身相許,長伴終生。”媚娘說完,臺下以是一片蠢蠢欲動,不過她卻一點都不以為然:“除了媚娘這殘破之身外,當然還有這碧漪樓做為陪嫁。”
此話一出,頓時轟動,雖然早就知道,但是如此大的一間碧漪樓莫說在四川,就算放到東京也是名聲在外,成了這裡的老闆,這當官的今後行事可方便的多起來,油水也是大大的有,哪還用的著犯愁啊。
“卻不知今日媚娘這招夫是比文啊,還是比武?”了。
“自古文無第一,武無第二,媚娘若真非要讓大家分出個高低來,卻不說外人笑話,只怕是自己都要笑自己了。”媚娘依然在那裡打太極,眾人皆似乎不解,此時門外卻進來一人,只聽來人哈哈大笑:“爾等如此愚蠢,這媚娘果真如傳聞般也,確實厲害。”
若說此人是誰,很多人都不認得,但是一些比較大的官吏那都是認得的啊,那可是駙馬都尉王洗,只見他手拿一折扇,對著媚娘所在之處哈哈大笑:“媚娘之意爾等可曾明白?”
“莫不成是要又能文又能武,雖不求樣樣第一,但求全才?”這陸謙倒是接上話來。
“非也,非也。”王洗身後還走出兩人來,當場有人驚撥出聲:“蘇相公、蘇大學士!?”
在場之人在次被震懾住,這蘇軾蘇轍都來到此處,今日之事,竟然搞的如此轟動,想來這媚娘之名很快就會被傳為佳話。
“媚娘之意,則在一個緣字,文武不論,但求無心,無慾,無求,無望,所謂文武不過是表面虛浮的東西罷了,哈哈哈哈!”王洗大笑。
今天來此的很多人都知道這媚娘自己是無望了,但是卻能看到這麼多的大人物,卻也是不虛此行,來參加覺得是明智之舉。
下面再有什麼大人物出現,眾人也不會感覺到有什麼奇怪的了,畢竟這碧漪樓名氣確實蠻大,卻不知這媚娘怎得和這麼多的大人物搞上了關係。
正在此時,媚娘開口了:“媚娘出幾個對子考考眾位,不知各位大人可否賞臉?”
“那是自然。”眾人應和到。
“媚娘本是風塵中人,這上聯就身在青樓中,各位大人請下聯吧。不過這次可是搶對子,所以每個對子只有最先對的那個人才算過,對過的就請跟著指示一會轉去別處了。”
這對對子,本來字越少就越難對,這下下面眾官紛紛犯了愁了。
“心在朝野從。”這王禹雖然對的有些勉強,卻也工整,便自洋洋得意起來。
“女子墜紅塵。”媚娘又道。
“男人上雲層。”一位模樣醜陋,身穿金縷衣,手上戴蠻戒指扳指的胖傢伙正在歪頭斜腦的對著對子。
這人乃是此地中侍郎,
長春,年月四十,孔武有力,四肢發達,高大威猛,)(點,在京裡多有關係,家底頗為肥厚,故而在此一帶橫行無阻。
“幹嗎?我這對不對?塵和層可是對的很好啊,有何不對?這不是壓韻著麼。”他在那理直氣壯,休欺負俺們,雖然以前書讀的少,這些還是知道的。
“有辱斯文啊。”陸謙在邊上看的直搖頭,這對對子可不是說只要壓韻就行,不過令人更加意外的是媚娘竟然點頭,這還過了。
“向疏籬,擷數點菊黃,一秋霜冷。”媚娘忽然把句子一變,頓時其他看到方才兩為甚是僥倖還能過就躍躍欲試的人頓時心涼了下來,不為什麼,有些官本就是買來的,根本聽不懂,還有些是武職,對這方面一竅不通,如何能對的上。
“好詞,果然妙極!”方才對媚娘有些失望的陸謙此時拍起手來。
“卻不知陸大人有何好句能對的上?”媚娘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