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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時候能改改?唉,過來坐下再說吧。”說著上前,給他將衣衫上被武松踢出地腳印拂去,拉著他坐下。

李逵呆呆的看著肖遙給自己拂去塵土,又整理了下衣衫,目中忽的現出一份奇特的神色,竟是身子微抖,大氣也不敢出。肖遙一拉他,便自乖乖的跟著坐下,簡直如同一個小學生一般。

肖遙心下奇怪,也不多問。只是看著他道“我乃嘉陵肖遙。之所以知道你,乃是聽聞有人說起過,道你頗有些力氣,只是性子莽撞暴躁,動輒就傷人性命,山東境內少有人不知你的。我能知道,又有什麼奇怪的。”

李逵這才恍悟,卻辯聲道“俺只消打的快活,哪裡知道那些人不經打。丟了性命,卻來背後說俺,倒叫哥哥笑話。”

說著,又轉頭對著武松道“你又是何人,怎不說名字給俺知道。你那腳法好生了得,給俺一通好踢,早晚再跟你較量一番。”

肖遙三人見他方才安靜了不到一刻,便又要尋事,不由得都是搖頭。武松無奈道“我乃清河武松,向靠賣藝為生。那腳法也不算地什麼,一時趁你不備,略站上風而已,還不是被你一拳破了?這較量一事也作罷了吧。”

李逵大以為然,點頭道“嗯,說地也是。俺原本也不是這般好欺的,定是被你偷襲才著了你道兒地。想來你跟俺還是有些差距的。得有這麼大。”說著將手筆出了半掌地距離,想了想,大概覺得尚有不足,又將雙手向後分分,待到一掌之距時,方才滿意點頭。

武松啼笑皆非,只是見若不順著他說,怕是以後定要給他纏著比試,那還不得煩死啊。當下只得無奈點頭,道“是極是極!所以不比也罷。”

李逵心下滿足,點頭道“嗯,那便不用比了。等你練好之後,咱們再來比過就是。”武松一窒,險險沒被氣死。只是卻見這渾人已是不再理他,轉頭已是望向了吳用。武松翻翻白眼,自顧扯過隨身酒葫蘆,仰頭而飲,不再理他。

吳用在旁看的好笑,此時見他轉頭來看,微微一笑道“你也不消問了,我一發說了就是。晚生叫吳用,草字加亮。只不過一文生耳,當不得你一拳一腳,那比試就更大可不必了。”

李逵得他阻住話頭,一番話聽完,不由得翻了翻眼睛。想想好像也真沒什麼可問的了,只得悶悶的點頭。只是鼻子聳動之際,那目光已是瞟向了武松手中的葫蘆。

肖遙看他滿眼放光的樣子,心中不由一聲哀嘆。這李逵可愛倒是可愛,但也絕對是一個不安分的主兒。自己此番把他帶了出來,也不知是對是錯。見他抓耳撓腮的,想要跟武松討酒喝,只得輕咳一聲。

李逵聽的肖遙出聲,頓時便端正坐好,兩隻大眼骨溜溜的看著他,竟是靜靜的等他說話。吳用和武松對望一眼,不由的一陣無語。這當真是滷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了。

肖遙這才問起他如何到了鄆城縣,又為何去英雄樓鬧騰之事。李逵聞聽問起這事,登時忿忿不已,這才說出一番話來。

第七十一章 初到東京

話說肖遙問起李逵如何去了鄆城縣,李逵大為不忿,便將他如何自老家來了鄆城縣,又如何去了英雄樓一事,細細說了。

原來這李逵在家鄉四處惹事,不是今天打了張三,就是後天惹了李四。更加不安分的是,他整日無所事事,便四處溜達,將臨近幾處的村子,也是禍害的不淺。

初時別人不認得他,多有些身懷武藝之人,便要出手教訓他。哪知他力氣既大,又是皮糙肉厚,別人打他跟撓癢癢般,他給別人一拳,卻是立時便讓人吐血。那些跟他過招之人,不是當場斃命,就是回去後躺著不能再動。

這樣幾次之後,已是無人再敢來撩撥他,提起黑旋風李逵之名,都是忌憚非常。蓋因他出手就見生死,一般人與他又無深仇大恨,誰肯和一個瘋子見識。

於是這樣一來,李逵越發閒的難受。除了每天上山砍幾擔柴火,換些糧米之物,就再也沒事可做了。每日裡東遊西逛的,攪得四鄰不安。

村裡保正眼見不是個事兒,猛地想起自己在江州有個親戚,做的乃是個官府的牢頭兒。前些日子還使人傳了信來,說是在那頗有些勢力。

此時想起李逵,不由的暗暗打算,若是將他送到江州去,一來算是為他謀了一份正經的差事,二來,也算為村中送走了個禍害。想來那李逵家的定是高

當下,也不去尋那李逵,直往家中來尋他老母和兄長。等著將這事兒一說,李逵老母和哥哥李達都是高興。千恩萬謝的送走了保正,等李逵一回來,就把這事兒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