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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就來到了杭州,一起在街上游玩。
杭州果然繁華,街上到處都是賣東西的小販,光聽到這些此起彼伏的叫賣聲肖遙就直嘆不是那些蠻荒之能比地。
這日兩人無事,在街上轉悠,忽然聽得街上吵鬧,幾個人拉住一個大漢正在糾纏。
“你且別走!官差就要來了,不要走!”
看到老婦人拉他,那漢子倒也不忍用力,看的出他這塊頭,比李逵還大出一號來,如果要走,儘可以走之,只是怕那老婦人會有什麼意外。
“我女兒多可憐啊,竟然被你這歹人姦淫又遭殺害,叫我怎麼活啊!”
“老人家,你女兒真不是我所殺,我來之時他已然死去,又與我何關呢?在說了我如果殺了人不可能在此地等候多時差人來尋你啊。”
“可是房間之內只有你和我女兒,我女兒身不桌衣,被人侮辱至死,你還不承認!”
“我只是去送貨的啊!”那人急了。
老婦人拉著他:“走!和我去見官!”
肖遙聽了半天,覺得此事有些蹊蹺。
此地名為鳳來樓,乃是一間豪華地大酒店,內有客房無數,肯定價格不菲。
而那大漢身穿短背,粗頭粗臉的一看就是個賣力氣的傢伙,肖遙便走上前:“老太太,老太太,不要激動,發生何事?我可以給你主持公道。”
老婦人見有人拉扯自己,當下破口大罵:“你是什麼東西?我女兒死了,你們這幫狗孃養的就知道看戲,沒一個幫的。”忽然一看肖遙華衣錦服,似乎不是窮人,當下倒抽一口涼氣,嚇的不敢出聲了。
肖遙無奈的搖了搖頭,果然是人靠衣裝,當下對老人說到:“你且說來,我自會為你做主。”
老婦人一聽肖遙此言,當場下跪給肖遙磕起頭來:“大官人一定要為小婦人做主啊,我就這麼一個女兒,三個兒子又不養我,叫我日後一個人怎麼過啊。”
“你且道來,我自然會給你一個公道。”肖遙又一次說到。
“今日老婦人回到家,不見女兒,以為她出去買菜,不久就回回家。誰知等了好久,家中無人作飯,平日正午不到女兒必定會做好飯菜在家中。小婦人覺得奇怪,不久這廝。”說到這裡還打了那大漢兩下:“他差人來我家報信說我女兒慘死,我來一看這廝身不著衣,和我女兒房間之內,可是我女兒卻已經死了,現場留下他姦淫婦女之後地汙穢,還要抵賴不成!”
肖遙看著莽漢問到:“你叫啥名?”
“在下勝!”那漢子似乎還有氣在:“這小老兒好生無禮,我見她女兒可憐喚人把她尋找來,她卻拽著我不讓我走,你說這是何道理。”
肖遙一聽這傢伙講話的方式,怎麼看著和李逵有幾分相象啊,而且看起來比李逵還李逵,估計比種霸還種霸。
“那你為何不一走了之,反正她有拉不住你。”
“不行啊,我強行走了怕是傷著了她,到時候就算有理也成無理了。”
肖遙無奈地搖了搖頭笑了,這傢伙從表面上看來明顯是一個憨厚老實地本分人,怎會去殺這女子呢?
肖遙帶了兩人進了酒店,找到老闆。
“老闆,今日這位老婦人之女可曾在你店裡訂了房間?”
“有,一早就訂了。”掌櫃支開小二,親自回答,一般這樣的問題還是自己來比較好。
“此女子是何地人?”
“本地人,我們母女就住在不遠,走過去不到半個時辰。”老婦人回到。
“那如此說來,這女子家住不遠,為何又要定房呢?”
肖遙來回渡著步:“這點二,這女子家中清貧,見老人衣著就可判定,為何有錢來此開這房間?”肖遙看了看:“麻煩掌櫃帶我去房間一觀。”
掌櫃帶了幾人上去,邊走還邊說:“小人已經報官,官府之人不時就來。”
把肖遙帶進房間,卻見房間內一女子全身赤裸是倒在地上,已經身亡。
“就是此女子?”肖遙問到。
“正是。”掌櫃正在擦著汗。
肖遙走進去來回看了看:“很豪華地裝修,如此一日需要多少銀兩?”
“一日十兩,這是本店最好的房間。”
“如此啊。”肖遙便問老人:“你家中經濟如何?”
“老婦人身體不好,平日裡無法操勞,三個兒子離家不要我,只有這個小女兒一人把持家務,平日裡沒事就幫人洗洗衣服什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