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得見,憤怒已經讓她幾乎紅了眼,“你憑什麼這樣對我?昨晚明明吃虧的人是我,你以為我是那種巴不得對你投懷送抱的女人嗎?不好意思,我對你沒有任何的興趣。”
出乎意料的,賀少然並沒有因此而生氣,反而興味盎然地盯著她,“很好,你完全沒有醉的意思,頭腦反而還很清醒,我現在對你喝第二杯很感興趣了。”
隨後賀少然斟來第二杯酒,噙著唇角淡淡的曖昧,眸子卻是與之相反的冰冷,“親愛的,難道你不懷念你就醉後的脫衣秀嗎?說實話,我很迷戀你喝醉的誘人模樣,很希望現在就能看到!”
“你……”,眼前的男人分明就是自大狂外加惡魔,簡佩妮咬了咬下唇,將他手裡的酒杯奪了過來,一飲而盡,藉著微微的酒精效應,大聲叱喝,“我的確不可能兩杯就醉,雖然我很不幸嫁給了你,但我也決不會因此而甘願獻出第一次!”
賀少然聞言後,鼓掌起來,冷聲感嘆道,“說得真精彩啊!我很久都沒有聽過那麼精彩的演說了。不過,你當時根本就沒醉,這隻能說明你的演技很好,就連脫衣秀也表演得那麼自然,老爺子選兒媳的眼光還真是不錯。”
話雖然這樣說,但他的心沒來由地輕揪起來,天知道,他是多希望昨晚仍舊是單純又美好的纏綿夜,但眼前的女子卻無法讓他信服,他痛恨這樣被耍的感覺。
簡佩妮被怒氣漲紅了臉頰,激動道,“你胡說!我沒有你所想像的那麼不堪!”
“我只相信我所看見的”,賀少然將她的激動照單全收,完全沒有一絲的介懷,湊近了她的臉,“你最好給我說清楚你嫁入賀家的目的!”
對方的話是從齒間溢位的,強烈刺激著她的耳膜,簡佩妮緩了緩心中的怒氣,倏然顯得出奇的冷靜,在對視上他的冰眸後,啟了唇,“我嫁到賀家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要證明我父母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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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事先沒料想到會是這個答案,賀少然有些訝異,一時間沒明白過來,“你嫁進賀家的目的是為了你父母?”
簡佩妮點點頭,再次重申自己的觀點,“所以麻煩尊敬的總裁收回您的一切自戀,我對你完全沒有興趣。”
“你父母跟賀家有什麼關係?”賀少然認真地考究地審視著她,很想尋找什麼蛛絲馬跡,但印象中完全沒有這號人。
簡佩妮避開了他如炬的目光,搖搖頭後回答,“有什麼關係,我不清楚,不過,我父母給我的遺產中有聖太集團很重要的股份,如果想證明他們的清白,成為你合法的妻子就是唯一的條件。”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直接將事情說出來,難道是信任所致?眼前的男人真是可以信任的人嗎?
賀少然驚愕,老爺子究竟又有什麼新的陰謀,思及此,他的眸子漸漸沉了下來。
這時,內線電話響起了,按鍵之後清晰聽見了吳秘書的聲音,“總裁,您有個重要的會議將於五分鐘後開始。”
“知道了”,賀少然按下按鍵,然後表情嚴肅地對簡佩妮說,“我馬上要開會,你先回去,等我查清楚事情再給你個交代。”
在返程的車子裡,簡佩妮心情複雜,如果早知道機場巧遇的那個登徒子就是賀少然,她現在的立場大概就沒那麼尷尬了,或者說這場荒唐的婚禮根本就不必進行,但,現在說什麼都已經遲了,難道這一切都是命運嗎?
簡佩妮漫不經心地瞥向車窗外,不遠處的“藥店”似乎提醒了她什麼,她忙算了一下生理週期,雙眸掠過驚色,不會吧,竟然那麼準,不行,不可以的。
“司機,麻煩你停一下車子。”等車停穩後,簡佩妮就迫不及待往藥店奔去。
藥店裡的人很多,簡佩妮遲疑了一下,還是決定硬著頭皮走進去,握緊的拳頭都滲出汗來。
她先假裝看別的藥,等到確定了她要找的目標藥物之後,環視了一下四周,沒人注意,就一把抓來緊緊地拽在手裡,心緊張地砰然亂跳著,好不容易輪到她付了賬,她像逃命一般衝出去,躲進了車子裡,隨後大大鬆了口氣。
天吶,簡佩妮暗罵起自己了,又不是做賊,幹嘛要這樣神經質啊?
會議結束後,賀少然回到辦公室的第一件事就是打電話,“喂,傑卡,是我,你幫我查一件事,越快越好。”
這件事,他總覺得事有蹊蹺,所以,無論如何都要確認清楚,簡佩妮的父母生前究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