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想來生活也不怎麼好。想著想著，她的眼圈紅了起來，心裡面湧起了強烈的無力感。

燕長老一直阻止著她來看小卡，想必就是這個原因。

五月看著他，情緒複雜。想了想，招手叫來幾個人開始疏散人群。不能堵住別人的口，好歹別讓他們在自己面前揭傷疤。

見狀，小卡冷冷的瞟了他一眼，開始收拾起表演器具。他把東西整理好背在背上，走到一直站在九月面前的小小貓女旁邊。

“豆蔻，咱們回去吧。”他摸了摸小豆蔻的腦袋，拿過她手中的錢袋。

九月的心中閃過一道欣喜的光，激動的看著他，他的意思是收下錢袋了嗎？

他看了一眼九月，微微的搖了搖頭，重重的將錢袋扔在了他腳下，“謝謝你，但是我們不稀罕。”

說完，便拉著豆蔻離開。

他的腳步很大，小小貓女跟了趔趄，倉皇的回了下頭。眼裡有疑惑、有不甘，還有驚訝。

“沫沫，你跟他們很熟吧？”避開九月，楊歌輕聲的問小貓女。

沫沫疑惑的看著她，輕輕地點了點頭。

見狀，楊歌從儲物戒指裡取出兩個小袋，放在沫沫手上。“你把這個拿去給他們吧，他們今天都沒掙到什麼錢。”

聞言，沫沫感動的看著她，迅速的點了點頭。

她匆匆忙忙的追了上去，將小袋子塞給小小貓女豆蔻，然後指手畫腳的說了半天。楊歌看到，小卡中途多次回頭看向他們，和沫沫爭辯著什麼。她微微一笑，猜想小傢伙是在印證她的身份，便微微朝前走了幾步，同五月和九月拉開距離。

“你跟他們是不是一起的？”小傢伙果然跑過來詢問，離兩隻精靈有點距離，他表情看少了幾分剛剛那種故作冷漠的樣子。

“當然不是。”楊歌笑著，指了指白雲黑土，“我跟他們是一起的。”

“真的？”小傢伙的眼裡還有疑問，拎著手中的袋子表情鄭重。

“喵~~~”正說著小小貓豆蔻跟了過來，眼巴巴的看著他手中的小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