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走一段路都能看見牧羊人揮舞著鞭子驅趕成群的牛羊。
廣闊的天幕嚴嚴實實地遮住地平線,蔚藍的刺人眼睛,天上也有成群的白羊擠成一片,那樣潔白高貴地俯視著下面的泛黃的羊毛。
剛到這裡,布萊恩就真切地感覺到艾比利的靈魂之翼離他越來越近了。
由於路況不熟悉,他們找了一個當地的嚮導,名叫阿爾蓋,他是一個刀口上舔血的亡命之徒,專門靠帶人來往黑暗大陸與威龍大陸賺取佣金。
這之間的路上混雜著惡匪,以及食人鬼和幽靈騎士,甚至星座運勢差的還會遇到淘換者。而這裡的嚮導們熟知危險常發地,見縫插針地摸索了幾條最安全的道路。
但這仍然是一項危險的工作,所以,僱他們的費用很高,布萊恩出了五百個金幣才僱到阿爾蓋。
正值中午,烈日當空,淺青色的石頭反著白光,刺得人眼睛疼,阿爾蓋帶著布萊恩與艾比利來到一家酒館,整個房子和裡面的桌椅都是木頭製成,條件簡陋,魚龍混雜,有衣著光鮮的騎士,骯髒的死徒,眼尖的商人,樸實的牧民,還有光著膀子只穿軍褲的大兵,年輕開朗的女招待們穿梭期間,被捏一把或是摸兩下就嬌笑著躲開,有的直接被拉到桌子上坐下一起喝酒,她們也從不拒絕反抗,大家相處的自然融洽。
四人要了三份蕎麥麵包、四杯啤酒,還有整片的羊排。衣著暴漏的年輕女招待端著托盤為他們送上午餐,剛放下托盤便被阿爾蓋一把摟住,按在了大腿上,“哦!小騷…貨,想我了嗎?”他的臉埋在女招待的脖頸處,噴出的氣息引得女招待癢的咯咯直笑。
“哈哈,我還有工作,放開我親愛的,晚上等你!”她熱情地抱著阿爾蓋的腦袋在他的唇上戳了一下,嬉笑著離開了阿爾蓋的膝蓋。
嘟嘟厭惡地轉過頭去,女人庸俗,男人醜陋,這兩個人混在一起真教人倒胃口。
“可能你要讓她失望了?”艾比利對阿爾蓋說。
阿爾蓋大口塞了幾口麵包,又“咕咚咕咚”灌下一大杯啤酒,舔了舔嘴唇說:“不不不,女士,我是一個有原則的男人,有原則的男人從來不讓女人失望。”
艾比利聳聳肩,“也許,你是,但我們吃完飯就要趕路,就得離開這了。”
阿爾蓋站起來,提了一下褲腰,打了個飽嗝說:“那我就早點履行,早點做事會被人誇為勤快,嘿嘿。”說完,轉身就走了。
艾比利一直追著阿爾蓋的背影看,看見他拉著剛才的女招待去了拐角的房間。
過了幾秒,艾比利站起來說:“額,那個……我去趟洗手間。”出門在外她就叫不出主人了奇怪。
布萊恩“砰”的一聲放下酒杯,“你什麼時候排放都行,又不會有尿意,去什麼洗手間?!”
艾比利拿起空空的啤酒杯說:“這一杯很大,我的中樞都快盛滿了。”
布萊恩抬眼瞄了她一眼說:“好吧!限你三分鐘。”
“好的呢!”艾比利轉身就去了剛才阿爾蓋去的地方,轉過拐角就看見並排兩個門口,一個是女洗手間,一個是男洗手間。
其中女洗手間裡傳出女人柔媚的聲音,艾比利靠著牆根,拿出筆記本記下來:“哦……啊……寶貝……好爽……太棒了……再快點……要死了……啊……啊……嗯……我愛你……”
“要死了?怎麼會要死了?”艾比利咬著筆桿出神。
這時,忽然聽到啪…啪兩聲清脆的拍打聲,然後是男人的聲音:“寶貝,你也非常棒!穿好衣服。”
咦?這個聲音,跟阿爾蓋完全不同,難道里面不是阿爾蓋?
正想著,女洗手間的門一下子被從裡面開啟了,一男一女順次走了出來,女人臉色潮紅,男人臉膛黑,看不出什麼來,他看見站在門口的艾比利,還眼神炙熱地盯著她吹了個口哨,惹的他身後的女人很不高興。
艾比利快速進入女洗手間,躲開了他目光。裡面有股子刺鼻的臭味,艾比利捏著鼻子,心想剛才那兩人是怎麼做下去的?還喘的那麼激烈,就不怕中毒嗎?
想著那個男人大概走遠了,艾比利剛想開門出去,就聽見隔壁男洗手間傳來一聲女人的尖叫。
原來,人與人的叫法是不同的,剛才那個女人喜歡一直叫,而阿爾蓋的情人喜歡只叫一聲,難道每個女人都有自己獨特的叫法?那她該怎麼叫呢?艾比利陷入沉思……
布萊恩喜歡什麼樣的叫法呢?上次她一聲都沒叫,反而喘氣都故意收斂著小口喘,明顯沒有剛才的女人有情調,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