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域,這些優勢都不是天楚南所能比擬的。
另外,嚴格說來,孟長煙的血脈品階雖比天楚南要低,但等級卻遠勝後者。再怎麼說,孟長煙擁有的也是四象神通中的玄武血脈,可比擬紅龍國皇室的青龍血脈。
怎奈天楚南其它地方不如孟長煙,但血脈品階就是高過後者一級,正是這一級,讓孟長煙的所有長處盡皆化為烏有,同時也否定了他連續多年的刻苦修煉。
上天就是如此不公。
“怪不得高品階的血脈之力,是修真界所有修士都不能抗拒的誘惑!”王嶽發出一聲長嘆,至此更加清晰的明白,修真界為何一切都以血脈為重。
不過當然,孟長煙這場比斗的落敗,雖然很冤,其實也不冤。
雖然較之天楚南,他的日常修煉已經很努力,很刻苦了,可實際上,還遠未達到他的極限。
如果他在修煉時肯像王嶽一般,一日修煉將近十個時辰,在為把握機遇時不惜賭上將來、賭上生命,那麼這場比鬥,他一定會毫無懸念的成為最後的贏家。
這場比鬥,孟長煙差一點就可以獲勝,差的就在這一點努力上。
先天不足,就要後天彌補,如果後天再不努力,那就徹底沒有希望了。
“哈哈,看來瑩瑩是我的了!”
“還有哪個不服?現在上臺,我一併教訓!”
此刻,天楚南站在擂臺上,正酣暢淋漓的仰天大笑,擂臺下方,被天楚南擊落的孟長煙早已爬起,在前者毫不掩飾的張狂大笑中面露苦澀,漸行漸遠。
成王敗寇,自古如此。今日一敗,他將再也沒有追求那位名叫瑩瑩的女子的資格。
“哎,就連在青木榜上排名五百的孟長煙都敗了,這樣一來,內門排名前五百的絕頂高手不出,又有誰可能是孟長煙師兄的對手?”
接下來一段時間,臺下眾人面面相覷,過了整整一炷香的時間,都無人敢上臺挑戰。
“承讓!”
天楚南又在擂臺上站了半響,直到擂臺上散發出的光芒漸漸變暗,,他才終於長舒了一口氣,在擂臺上拱手四揖,從容不迫的跳下擂臺。
天楚南在擊敗對手孟長煙時,態度張狂,
不可一世,但此刻在守擂成功後,態度卻分外拘謹,絲毫也不敢放縱自己。
因為王嶽看的清楚,此刻在臺下,至少有幾十人的修為戰力,要遠遠高過天楚南。
“看起來,這些人似乎對天楚南口中的瑩瑩姑娘無感,甚至根本不知道這位姑娘是誰,故此才一直穩坐檯下,並未上臺競爭”
王嶽輕聲自語,已然將箇中因果看的清楚。
如果是平日競技,這些人為了維護高手名譽,顯然早就按捺不住上臺了,可這是梳妝節比鬥,是為門中的心愛女弟子登臺作戰,既然這些人對相應的女弟子不熟、無感,他們又何必平白無故的登臺和人結怨,斷人姻緣?
當然,話說回來,就算這些男弟子在擂臺上比鬥成功,他們也不見得就一定會被那位女弟子接受,不過無論如何,平白惡人總是不好的。
再說了,這些高手弟子同樣有心儀之人,如果他們登上屬於其它女弟子的比鬥擂臺,那最後,他們在大庭廣眾之下,還要不要登上另外一座擂臺?
感情的專一,決定了不論宗門男弟子修為有多高,都只能登上一座擂臺比鬥。
轟隆!——
下一刻,此地上百座擂臺猛烈搖動,大放光芒,每一座擂臺上空,都出現了一位妙曼女子的虛影,一旁則同時浮現出了這位女子的性命,梳妝節的比鬥由此趨向**!
“這梳妝節還真是熱鬧!”王嶽淡然一笑,在他身邊,一道又一道身影縱上擂臺,真氣與神通的碰撞聲充耳不絕。
“在這些擂臺上方,並無憶水的名字。”
不過唯一遺憾的,王嶽並沒有在這些擂臺上方,發現張憶水的身影,看到她的名字。
當然,對此,王嶽並不怎麼擔心。
內門之中,女弟子大概有兩千多人。按照規矩,女弟子唯有躋身青木榜,才有資格參加梳妝節,再者,參加梳妝節的女子,年齡必須為十七歲上下不超過一年。
在種種極為嚴苛條件的限定下,七撼宗內門每年參加梳妝節的女弟子,大概只有兩百人。
既然這一輪,擂臺上沒有浮現出張憶水的名字,那麼下一輪,張憶水的名字一定會出現。
“咦,王天來也上臺了?”
下一刻,王嶽舉目四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