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緊握的異木之梳,也在同一時間散去所有光華,靈性盡失,成為了一柄普普通通的木梳。
捨得捨得,有舍才有得。唯有以消耗靈木中的靈性為代價,女性修士才能更有效率的以太陰之水洗精伐髓,獲得更加顯著的提升。
更何況,少女手中這柄木梳,不過以千年靈木製作,質地有限,遠不如星辰木、輝煌聖木等異木,根本無法承載太多的太陰之水。
不過,靈木的靈性也並非全然被消耗掉了,有相當一部分都融入了太陰之水中,隨異水一同滋養著少女的身體,倒也不算浪費。
“可惜了,到底還是沒能將天河源頭的太陰之泉引出!”
王嶽輕輕搖頭,感到有些可惜。
據他估計,如果少女手中木梳是以半步聖木製作,太陰之泉必定能被引出水面不說,一番梳洗後,少女的修為境界。最起碼也能飆升到神通境中期巔峰。
而若是能以一塊貨真價實的聖木做梳,那一番梳妝後,少女境界甚至能達到神通境後期!
至此,王嶽算是真正認識到了,梳妝節對宗門女弟子的重要性。
“看到了嗎?這就是高品階異木,在梳妝節成人禮環節的重要性!”
“如果憶水師妹真選擇了你那塊破木頭,那此次梳妝節最大的造化,就將與她無緣!”
“所以,王嶽你該明白了吧?男女修士若真要在一起,僅有感情是不夠的!”
“如果男修士身份、地位不高,底蘊不足,就算女修士肯和他在一起,也不過是受其拖累,平白吃苦罷了!如果男修士真有自知之明,就應該識趣放手!”
擂臺下方,莫潛聽到王嶽的感慨,趕忙見縫插針,出言勸誡了起來。
這次,莫潛的態度不再像先前那般咄咄逼人,聲音和緩,態度誠懇,幾乎可以稱得上是曉之以情,動之以理,不過目的依舊是一樣的,那就是儘可能的將王嶽從張憶水身邊勸走。
“我說莫潛,你上輩子是不是啞巴,廢話怎麼這麼多?”
“我都跟你說過多少遍了,我那塊異木不是尋常異木,乃是取自一株快要蛻變成唯一真藥的無上真木?就算按照品階來刷,也是刷下仇餘的那塊輝煌聖木!”
可對此,王嶽根本無動於衷,毫不留情的出言呵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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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莫潛針鋒相對,之後更懶洋洋的打起了哈欠,根本沒有一絲被莫潛感化、說動的跡象。
“哼,莫潛師弟,你就不用再多費唇舌了!”
“像王嶽這種潑賴,不見棺材不落淚,不撞南牆不回頭,我們就靜待最後結果出現,用事實打他的臉便是,現在和他說人話,他根本聽不懂!”
“還什麼取自一株快要蛻變成唯一真藥的無上聖木,真是吹破天都不臉紅!”
一旁的廣陌王子聞言,當即發出陣陣冷笑。
不過在說完話後,廣陌王子卻是在第一時間將頭轉過,顯然是當真如其所言,懶得再和王嶽爭辯,只待最後結果出現,用事實來打王嶽的臉。
“如此正合我意,我也懶得和你們多言!”
“看看等憶水和小公主出現後,現實會打誰的臉!”
王嶽同樣發出一聲冷哼,將目光錯開。
至此,王嶽總算是明白,剛剛廣陌王子為何會看似突兀的向其發難了。
顯然,廣陌王子誤會王嶽與洪湛、夏知舟的玩笑之語是假,早已與仇餘等人結盟是真,就算沒有此事,他也會另尋事端向王嶽發難,做徹底倒向仇餘的投名狀。
不過,廣陌王子若是將他王嶽當成一個軟柿子,那可就大錯特錯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若是廣陌王子堂堂正正的向他挑戰,王嶽自然會堂堂正正的回應。可如果廣陌王子使出下三濫的手段,那王嶽一定要讓他知道,自己的名字究竟怎麼寫!
嘩啦!——
便在王嶽與廣陌王子爭執的同時,又一名女子款款登上白玉擂臺,在天河源頭對月梳妝。
不過可惜的是,這位女弟子持有的木梳,同樣不過是由一塊千年靈木雕刻而成,雖然這塊異木的品階,只差一點便可晉升為半步聖木,可終究還是差了一截。
故此,這把木梳,終究還是沒能將天河源頭深處的太陰之泉引到水面,僅僅引到水面下方四百米處,便停止噴湧,無以為繼。
故而這位女弟子,也只能以稀釋了千萬倍的太陰河水梳妝。
不過即便如此,這名女弟子的收穫也是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