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認識麼？”我奇怪的問道。

“是王的味道。”那女娃在我身上又是一陣嗅聞，然後十分肯定的說道。

“那個，我叫莫天，你要是找王天的話我可以幫你帶路。”助人為樂，發揚傑出青年的精神。

“天，原來你叫天！”那女娃歡喜的叫道，摟著我脖子的手臂更緊了些。

“天啊！小天，你，你不要命啦！”突然一聲驚呼從旁邊教學樓中走出的安曉菡口中發出。

“小天怎麼了？”在她身後華蓮一下子跳將出來，看到我脖子上掛著的女娃，又看了看我，全身一僵，動彈不得。

“這好像是王天的私生女！”我張口就道。

“呸，狗嘴裡吐不出象牙！”陳念珠狠呸一聲。

“你幹嘛罵天！”那女娃突然回頭對陳念珠問道，聲音低沉了很多，不過因為稚氣未脫，還是顯示不出有什麼力度。但是陳念珠、華蓮和安曉菡還有他們身後出來的眾人臉色都是一變。

“小孩子不可以對姐姐這麼說話，沒禮貌。”我抬起拳頭抖了下手腕在女娃的小腦袋上輕敲了一下。

“天欺負青！”女娃好不樂意的嘟起小嘴，把頭靠在我胸脯，腦袋頂著我下巴不再說話。

“他，他，他竟然敢打她！”人群中有人竊竊私語。

“不愧是魔獸啊！”也有人驚歎。

人越來越多，漸漸的操場上幾乎被堆滿了。我不禁脊背一涼。“完了，完了。原來一開始沒人是因為還沒開始練習呢。現在人都出來了，恐怕我再想離開……透過這個操場必然凶多吉少。”

“你們在幹嘛？”王天走了出來向陳念珠問道。“她還沒到麼？”

“喂，王天，你私生女！”我叫道，想要將那女娃扯下來卻怎麼也做不到。

“天，天啊！葉青，你回來啦！小天，你，你別動。我儘量試著使用你脖子不被扭斷的方法讓她下來。”王天聲音顫抖的說道。

“……”沒這麼嚴重吧。等等，葉青，怎麼感覺這個名字聽過似的。好像那個什麼十強者……第，第，第一的那，那個！不是王天的私生女麼？我不會這麼那啥吧！

“青啊，你先下來！”左想右想都覺得不對，這小丫頭才不過六、七歲，根本就不到上學年紀嘛。

整個操場鴉雀無聲。

“天討厭青麼。”女娃輕聲說道，不捨的鬆手下來，立在地上。

“你叫什麼？”我蹲著身子看著眼前這個不到八十公分高，小巧玲瓏的女娃，問道。

“葉青！”女娃站的筆直，兩隻小手卻在身前來回的搓弄著，時不時扯動一下衣角。

“多大了？”我又問，兩手放在葉青的肩膀上。那柔軟的小肩頭好像饅頭一樣可以捏出印來。

“十四。”葉青聽到我問年齡頭深深的低了下去，聲音越發的小了起來。然後又突然仰起臉有些激動的道。“青不是故意虛報年齡的，只是想快點上學而已。青已經被罰停學一年了，天不要生青的氣好不好。”

“你究竟多大？”我又問一遍。

“十四。”葉青小聲的答道。

“騙誰啊！”我打死也不信。“青會數數麼？”我突然問道。

“會，一、二，三……”葉青聽到我問這個，先是一愣，隨後獻寶一樣的歡喜數了起來。

“停停！”我趕緊讓她打住。俺又不是數學老師。

“聽我說啊。一年有四季，知道吧？”見葉青點頭，我又道：“春，夏，秋，冬。整個輪換一次才算是一年。不是春到秋一年，秋再到春又過了一年，懂嘛。”

“唔，青知道。冬天好冷的，青不喜歡。青喜歡春天，小蟲小花。青喜歡夏天，水波盪漾。青喜歡秋天，清爽怡人。”葉青歡喜的說，小不啦嘰的還給我弄一個排比出來，來氣，俺也不是語文老師。

“那麼現在告訴我，青多大了？”我笑眯眯的又問。

“十四！”葉青清脆的道，這次比之前響亮了很多。

“……”這小玩兒意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了！

“小天，她確實是十四歲。只不過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身體到七歲的時候就不再長了。嗯，少許心智好像也停留在那個時候。”陳念珠說道。

“多嘴！”陳念珠話還沒說完葉青突然尖叫一聲身子一晃就這樣在我面前憑空消失了。

“不好！”王天驚呼一聲，想要上前阻擋的時候已經慢了一步。

陳念珠畢竟也是武技不俗，順手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