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得到這麼一個差事,嫣兒自是高興得不得了,爽口答應。
話說這邊,林城的元帥府裡來了一個神秘的客人,就是那府中的主人吳善也對之畢恭畢敬,其實吳善並不清楚來人的底細,卻是因為他被吳越雲尊稱為大仙而盛情相待。
此時,吳越雲站在那個客人的面前,神情沒有往常那般冷傲,而是有所謙遜,認真地看著對方。
那是一個滿頭鶴髮的中年男子,面貌端正,氣勢凌人,其深紫的眸子魅麗中威懾四溢,與吳越雲的邪美之氣有幾分相似,但卻不及吳越雲俊逸。
在對視了一會兒後,只聽這個鶴髮男子板起了面孔,帶著訓斥的口氣問道:“我來的時候,你到哪裡去了?〃
面對質問,吳越雲沒有怒氣,只是淡然的回應:“遊山玩水。〃
“遊山玩水?真有興致。”鶴髮男子不屑地說道,隨後,開始了他的數落:“聽說,你有一個很特別的寵物,自從有了她以後,你就沒碰過別的女人,而且,還用妖力救了那個寵物,她離開後,你更是朝思暮想,徹底厭棄了其他玩物。想必這一次又是為那個寵物而去的吧。”
吳越雲的面上露出了微微的驚疑,但隨後卻是不以為然地說道:“父親,這是我的私事,您不該以此來訓斥我。更何況,您從前不是說我太放縱了嗎?如今我收紋了一些,您又不樂意了,這豈不是讓我為難。〃
父親?仔細一看,這鶴髮男子的確與吳越雲有看父子之相,尤其那眼睛,其中的邪氣如出一轍,這時,他聽吳越雲振振有詞地為自己辯解,便再次責備起來:“如此反常,我豈能不管?如果是這樣,我情願你放縱,否則,你會被男女之情困住心神,那我多年的心血就會白白付出。”
聽著父親的教訓,吳越雲有些不耐煩了,便背過身去倒了一杯血酒,然後一飲而盡,飲完後,唇上留下了一抹血色,令他看上去妖豔十足。
“你還在喝人血?”父親帶著略徽的詫異問了過來。
吳越雲笑了笑,又倒了一杯血酒,送到了父親的面前,說道:“您也來一杯,味道很不錯。”
父親嘆了一聲,說道:“看來,你還沒忘記那件事。”說著,他接過酒杯,放在鼻尖嗅了嗅,隨後,同樣一飲而盡。
飲罷血酒,父親突然將酒杯摔到地上,厲聲說道:“忘記那個荒唐的約定,也忘記你那個寵物,不能因為愚蠢的女人毀了我對你的希望,也毀了整個蛇族的未來。〃
父親如此咆哮,吳越雲卻顯得十分鎮定,悠然地回應過去:“父親,您太不瞭解您的兒子,在這個世上,還沒有這樣的女人存在。那個女人只不過是我的玩物罷了,您這樣大驚小怪實在是不應該。〃
父親懂得兒子的心思,帶著譏諷的口氣說道:“果真如此嗎?那你如實告訴我,如果當年和你定下誓約的女孩還活著,你還能理直氣壯地說這樣的話嗎?〃
“父親!”吳越雲突然衝著父親怒吼一聲,好似一道傷疤被猛地揭開,觸動了內心的隱痛。
父親同樣是怒不可遏,訓斥道:“幸虧她死了,否則,將是我蛇族之大害!越雲,我將你安在吳善身邊做兒子,是讓你征服人類,奪取天下,不是讓你玩這種兒女私倩。如果那個所謂的寵物和那個死去的女孩是同樣的角色,我一定會殺了她。〃
“您在威脅我?”吳越雲陰冷地盯著父親,說話的口氣帶著挑釁,以乎不再顧忌父子間的關係。
“這麼緊張幹什麼?你不是說她只是個玩物嗎?難道你捨不得她死?”父親早已看出吳越雲的心思,同樣冷眼相對。
吳越雲感到自己中了父親的圈套,便收斂了怒氣,轉移到另一個話題,冷冰冰地問:“給您送去的那個人如何?〃
父親也不再激怒兒子,冷冷地回應:“此人頗有天賦,而且越來越心狠手辣,相信不久以後,就會變得很邪惡。〃
吳越雲冷笑了一聲,說道:“得到您的誇獎真不容易,如此看來,我也沒有看錯人。您就儘快把他訓練好,我還等著用他。〃
父親看著吳越雲高高在上的姿態,露出了得意的笑,說道:“你越來越像當年的我,不愧是我的繼承人。〃
吳越雲又是一聲冷笑:“我早已勝過您的當年,這叫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父親一笑,不再和吳越雲營槍舌戰,丟下一句:“不要讓我失望!”的話就走了。庵圍寂靜了下來,但吳越雲的心卻還處在波渙的狀態,適才,父親提及了往年的事情,喚起了他心頭的隱痛。就如父親所說,如果當年,那個與他湖邊牽手的女孩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