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詐。
秋一意會,但還是堅持跟著中年男子,在她看來,即使前面有危險,也要走下去,如果就此放棄,也就難以知道事情的真相。
接下來,秋一他們隨著中年男子走進了村莊,只見沿途一片安靜,不見人影,也沒有血腥的殘骸,而隨著逐漸的深入,那種越來越死寂的感覺就如同行走在一座墳墓裡,狼牙和秋一均感不妙,都提高了警惕,而赤的鷹眼更是銳利地盯著前方。
最終,中年男子停了下來,指著前面說:“到了,就在那裡。”
順著中年男子手指的方向,秋一他們一致看了過去,只見那前面是一個破舊的寺廟,陣陣陰風在那廟前來回盤旋,發出毛骨悚然的聲響。見此怪異,狼牙即到露出了幽冥的眼光,探訪過去,隨後對著秋一說:“那裡被魔障包圍,想必是個陷阱。”
秋一對著那中年男子說:“果真是這裡嗎'”
中年男子怯聲地回答:“沒錯,就是這裡。”
秋一看向狼牙,毅然說道:“進去吧,也許劍哥會在裡面。”狼牙點點頭,對於秋一的決定和勇氣從來都是依從,如一道影子始終如一的追隨。
蘭溪想要一同進去,被秋一攔阻了,而為了顧及她的安危,赤留在了外面。實際上,赤很想跟過去,它看得出那破舊的寺廟潛藏著危險,而它的責任就是保護秋一。
破舊的寺廟裡,四處擺著泥塑的雕像,但那不是什麼菩薩像,而是各種張牙舞爪的怪獸形態,詭異的氣息十分濃烈。秋一不自地握住了玄風的劍柄,狼牙則完全開啟了幽冥的瞳光,審視著周圍的一切。
“秋一。”突然,一個驚喜的聲音自廟堂的一側傳過來。
秋一驚奇地看過去,剎時呆住了,隨即失聲叫道:“劍哥 ”
只見,身著黑袍的柳心劍站在一尊雕像的面前,面容清秀,笑容含蓄。當秋一轉過身向著他奔來時,他抬起了雙臂,作出擁抱的姿態,並叫喚著:“秋一,過來。”
久別重逢,秋一興奮不已,箭步如飛地衝到了柳心劍的面前,“劍哥,你真的在這裡太好了 ”她一邊說著,一邊抓住了柳心伸過來的手,激動地看著他。
柳心劍將秋一的手緊緊抓住,笑道:“我一直在找你,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你。”
秋一的眼中晶瑩閃爍,含著幾分愧色說道:“劍哥,我一直想去找你,可是,後來發生了很多事情……你不會怪我吧?”
柳心劍搖了搖頭:“沒有,我怎麼會怪你呢。”說著,突然將秋一拉進了懷裡,然後低下頭就要吻她。
秋一大驚失色,用手拼命抵住柳心劍的胸部,與他保護著距離,並著急地喊道,“劍哥,不要這樣,我們是結拜兄弟,你忘了嗎?”
這時,狼牙已經衝到了近前,大聲阻止:“你沒聽見她說的話嗎?放開她! ”
柳心劍一邊摟住秋一邊抬頭看向狼牙,雙眼充滿了邪氣,並露出一臉的獰笑:“我們的事情輪不到你說話。
對於柳心劍的話秋一意外而又反感,連在奮力掙扎的同時,大聲指責他:“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的事情他都有權力說話。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放開我! ”
柳心劍並沒有鬆手,轉而握住秋一的雙臂,雙手像鐵鉗一般牢牢鉗住她,將一張清秀而邪氣的面孔湊近秋一的臉,動情地說道:“我不要做什麼結拜兄弟,我要做你的男人,明白嗎! ”
秋一睜大了眼睛,張著嘴B說不出話來,她沒想到柳心劍的心思會是這樣的。而這時,狼牙在一旁焦心地注視著,想要上前阻止,卻無從下手,害怕傷到了柳心劍懷裡的秋一。
“秋一,離開吳越雲,和我一起遠走高飛,我會讓你比任何女人都要快樂。”柳心劍繼續深情地說著,那雙鉗住秋一的手也愈發用力,手指幾乎要陷進皮肉裡。
秋一咬著牙忍著手臂上的痛,無奈地看著柳心劍,不明自他的手指為何充滿了仇恨,好像要把自己捏碎似的。即使如此,秋一的神志十分清醒,毅然說道:“劍哥,我一直把你當作哥哥,就像親哥哥一樣。這樣不好嗎?我們永遠都是親人,永遠都是。”
柳心劍並不為秋一的話所動,帶著不屑的神情說道:“哥哥'我不稀罕做什麼哥哥,我要你做我的女人,還不明自嗎?”說著,強行去吻秋一。
秋一使出全力想要擺脫,但柳心劍的力量實在強大,她在他的手中竟是軟弱無能。秋一驚慌失措,一邊躲避著柳心劍的粗暴,一邊拼命叫喊:“劍哥,你放開我你這樣做只會傷害我們之間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