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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部分

溫彥等人,杏兒兩隻大眼睛驚恐的閃爍了幾下,做出一個讓大家匪夷所思的舉動。

她掙脫葉開,踉踉蹌蹌的奔了過去,馬驚濤雙目含淚,哽咽的喊了一聲:“杏兒。”然後張開了雙臂,眾人都以為馬上要上演一幕感人的大戲了,哪知道杏兒看也不看馬驚濤,徑直撲向了溫彥:“老爺,老爺你怎麼了,他們是什麼人?”

眾人大跌眼鏡,元封也用探詢的眼光望向馬驚濤,心說哥們這是咋整的,你家杏兒咋不向著你啊?

馬驚濤立即哭道:“杏兒,咱們回家,咱們一家三口回蘭州好好過日子。”

杏兒怒道:“杏兒是你喊的麼!我是總督大人的妾室,不是你的杏兒,我不認識你,你是哪裡來的賊子?”

溫彥也被搞糊塗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但他到底老奸巨猾,知道現在重要的是挫敗敵人的陰謀而不是被敵人打亂心神,他冷笑一聲道:“老夫堂堂陝甘總督,豈會被你們愚弄,趕緊收起這一套束手就擒吧,官兵馬上就到。”

此時總督府邸已經亂開了鍋,下人們沒頭蒼蠅一般的亂撞,後宅裡的夫人們哭天喊地,家丁們躲在後面不敢出頭,稍微機靈點的想跑出去報信,剛出門就被放倒,不知不覺間總督府已經被封鎖了,賊人們簡直猖狂到了極點。

“老子才沒心思愚弄你,不信是吧,滴血認親!”元封不由分說,指揮兩人上前搶過孩子,按倒溫彥,割破手指滴出血來,又讓馬驚濤自己割破手指把血滴到盛著清水的碗裡,再扎破嬰兒的手指滴出血來,兩隻碗放在元封面前,血液漸漸起了反應,令他奇怪的是,嬰兒的血和馬驚濤的血並未融合,反而和溫彥的血融合了。

不管那麼多了,不是馬驚濤的種也得說是他的,恰好此時杏兒怕事情敗露,驚叫一聲癱倒在地,眾人的注意力被吸引過去,元封手腳又快,揹著眾人端起兩碗,反正是一樣的碗,換了誰也看不出來。

“溫大人你看好了,這娃娃根本不是你的骨血!”一個碗伸到溫彥跟前,裡面兩滴血絲毫匯不到一起去,溫彥低頭一看,饒是他意志堅定也承受不住這種打擊,仰天噴出一口血來,直挺挺的昏倒在地。

趙定安從袖口裡抽出尖刀道:“宰了他吧?”

元封道:“不慌,細水長流,今天宰了他未免太便宜他了,鬧得差不多了,咱們走。”

馬驚濤過去攙住杏兒道:“杏兒,咱們走。”

杏兒悠悠醒轉過來,一睜眼看見是馬驚濤,頓時歇斯底里起來,亂抓亂撓一番,哭嚎撒潑道:“你毀我一輩子,你毀了我們全家,我死也不跟你走。”說罷躍起搶過了嬰兒,死死抱在懷裡,任誰搶也不鬆手,嬰兒嚎哭,女人嘶叫,外面也打得一塌糊塗,房門撞開,侍衛喊道:“快走,官兵過來了。”

百密一疏,終究還是被人逃出去報告了官兵,光天化日的不能和官兵硬拼,元封招呼眾人道:“風緊,扯呼。”

馬驚濤還想去勸杏兒,早被趙定安拉住:“走吧!人家都不要你了。”拉著趙定安幾個人出了房門,大廳裡的賓客們也一鬨而散,府邸裡亂糟糟一團,些許幾個帶刀的護院根本攔不住元封等人,他們從容出了大門,上馬上轎,還有步行的,朝著各個方向散去,等到官兵趕來,總督府邸早已人去樓空,只剩下滿院子的狼藉。

郎中上門,終於將溫彥救醒,老大人醒來第一句話是:“冤孽啊!”痛哭流涕捶胸頓足,老來得子居然是人家的兒子,堂堂總督大人的妾室竟然在寺廟裡偷漢子,若是自己一個人知道也就偷偷處置了,偏偏被那麼多人圍觀,不用問這事已經傳遍長安了,陝甘總督的臉以後往哪放啊。

洩了一通怒火,溫彥將巡防營的參將叫進來訓斥了一通,命他全城搜捕歹人,主要是一個姓馬的蘭州人,說來總督的權力也就這樣了,若是在蘭州,溫彥可以把所有在場的人都抓起來,再把大報恩寺封了,可是在長安他就沒這個權力,只能通緝幾個歹人,懲治一下自己府裡的人。

溫彥半躺在塌上,額頭上放著毛巾,面前跪著杏兒和吳媽,四個家丁拿著棍棒橫眉冷目站在後面,杏兒懷裡還抱著小娃娃,嬰兒現在已經沒有了殊榮,又餓又冷,哇哇直哭。

溫彥厭惡的皺了皺眉,問道:“說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老爺,真的是冤枉啊,奴家和那馬三公子雖然早有婚約,但是自從嫁到府裡來,就一心侍奉老爺,從不敢有外心,那日確實在大報恩寺遇見馬三,可是奴家只是念舊恩給了他一些銀兩而已,絕無苟且之事啊。”

聽杏兒這樣說,吳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