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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禪師。另外一個身影面目清秀而透出一股文靜的書生氣,赫然就是iri桐派的少掌門段清舒,只聽他道:“你放心吧,只要我們將其中的利害告訴他,再加上他本來就跟徐雲龍有過節,那他便肯定會幫助我們的。”正說著,兩人就避過了別墅二樓的保鏢和監控攝像頭來到了一個房間門前。段清舒對無智禪師無聲點了點頭,兩人將房門開啟悄無聲息的進入到房間裡面。

卻見面積寬敞的房間裡,那巨大的落地窗前掛著厚厚的窗簾,將大部分的陽光隔絕在外面,也讓整個房間在大白天裡也顯得昏暗陰沉。透過昏暗的光線,段清舒和無智禪師看到房間那邊的沙發上正坐著兩個人,只見那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從身形上看顯然是一男一女。那男人的右手抱住女人,手掌從女人肋下穿過放在她的胸部上慢慢揉捏著,左手則夾著一個紙卷,上身彎下到茶几上,把紙卷放在鼻間對著茶几上的一堆粉末將其吸進鼻裡。而後就仰頭靠在沙發上,擁著那女人發出陣陣極其舒爽的嘆氣聲。

“德餘兄弟,德餘兄弟。”段清舒一看就知道那是梁德餘和一個長相很是妖媚的女人,同時也透過樑德餘的舉動隱隱猜到他在做著什麼,便皺著眉呼喚出聲。那女人被突然出現的段清舒嚇了一跳,忍不住驚呼一聲。梁德餘卻不知道是不是由於精神正處於恍惚狀態,表情上倒是十分鎮靜。只見他睜了睜雙眼使勁往前看去,卻還是看不清前面那兩個人的面目,只能從身材和聲音斷定其中一人是段清舒,“哦,呵呵,是老段啊,怎樣,來找我有什麼事啊,是不是想再去找找樂子啊?”

換做往日段清舒還會跟梁德餘廝混作樂,但此時有無智禪師在場,他便生怕梁德餘的話會損壞他在無智禪師心裡的印象,就連忙咳嗽一聲說道:“德餘兄弟說的什麼話,我這次來找你是有正經事的。”

“有什麼事能比尋歡作樂更正經。”梁德餘卻是右手一揮,臉上瀰漫著一種迷濛的笑容,倒像是喝醉了就似的。

段清舒這時聽到耳邊響起了無智禪師的聲音,“段少掌門,這就是你所說的梁先生,最高法院副院長梁永欽的公子?”他的語氣中似乎帶著難以置信,“貧僧觀他剛才所為,好像是在吸毒吧,難道他是癮君子?”段清舒也是深感詫異,他認識梁德餘這麼多年,卻也從來不知道他有吸毒的惡習,但同時心中也在連罵梁德餘,怪他吸毒也不挑挑時候,居然讓無智禪師給看見了。他道:“晚輩也不清楚,但現在我們還是先跟他說說徐雲龍的事吧,麻煩禪師您先幫他恢復神智吧。”

無智禪師點點頭,“貧僧知道了。”便走到梁德餘身前,伸出手按在他額頭上。“你,你是準?想幹什麼?”梁德餘身邊那女人驚懼的道。“這位女施主無需驚怕,貧僧只是替這位梁先生恢復神智而已。”說著無智禪師就運功於掌,將淳厚的真氣慢慢度進梁德餘體內幫他祛除體內的毒素。梁德餘幾乎是立即就清醒了過來,當他看清眼前無智禪師的面目時也是微微嚇了一下,但知道他是段清舒帶來的便不會對自己不利,於是對段清舒道:“老段,你這是什麼意思,居然把一個陌生人帶來我家。”

段清舒笑了笑道:“這位是少林寺的無智禪師,在武林上有著極其崇高的輩分和地位。”他知道梁德餘一家一直以來都希望拉攏武林高手,便道出了無智禪師的身份。果然,梁德餘愣了愣,馬上就朝無智禪師笑道:“原來您就是大名鼎鼎的無智禪師,呵呵,剛才是我失禮了。”說著還對無智禪師抱了抱拳。

“梁先生言重了,只是毒品此物有大害,貧僧建議梁先生還是不碰為妙。”梁德餘聞言,臉上閃過一絲異樣,卻又幹笑幾聲對段清舒道:“老段,你這次來找我是有什麼事?”段清舒也不想多作客氣,便開門見山的道:“我跟無智禪師來找你,是想請你跟我們合作對付徐雲龍。”見梁德餘臉露疑惑之色,他又道:“那天晚上我跟蹤徐雲龍,後來也跟他發生過一次正面衝突,本來我以為我練至大成的‘五離六合掌’對付他是綽綽有餘,卻不料他武功深不可測,將我的右手都廢了,要不是無智禪師及時趕到,我就來不了這裡見你了。”

“那傢伙居然這麼厲害?”梁德餘雙眼凝出一絲怨毒。段清舒重重點頭,“是的,這人的武功絕非我能敵,而且我們還發現徐雲龍跟武林第一邪教—‘六道’邪教有著很大關係,甚至,他還可能就是‘六道’的新一任教主。”無智禪師介面道:“我們已經聯絡了武林上的三山五嶽八大名門,打算聯手對付新崛起的‘六道’邪教。而我們也知道‘六道’邪教對平民百姓的危害也是非常大的,所以便想請梁先生利用你的實力,跟我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