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浪同學只覺得自己很受傷,什麼叫自己所擅長的?
長的帥,這可是與生俱來的,難道,也是他的錯?
可是,可是,李百舸怎麼可以為了某些利益,就讓他犧牲色相呢?
你大爺啊,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好吧?
他段浪又不是一個為了利益,可以捨棄節操,摒棄尊嚴,不顧一切的人。
李百舸蜻蜓點水地說了幾句,就被一些香港名流拉走。
角落裡,又剩下段浪一個人。
不過,段浪很享受這樣的安閒時光。
一個人,一杯酒,一堆食物。
你可以放心大膽地喝,敞開肚皮地吃,反正,又不需要自己付費。溫飽思淫慾,而且,你還可以在溫飽的時候,目光肆無忌憚的欣賞大廳內的各色美女。
這些女人,隨隨便便拉出來一個,都是財力驚人,背景通天,對於絕大多數階層來講,可是望塵莫及的事情。
只是,段浪正在肆無忌憚的欣賞著時,一道嬌豔玲瓏的身影,已經拖著一個紅酒杯,朝著這邊走來,準確地說,是朝著他走來。
什麼情況?
段浪的神經一頓,眼前的這一幕,可是讓他完完全全,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啊。
周暖月!
因為,朝著他走來的這道身影,正是讓整個宴會大廳無數名流都為之震驚,為之沉醉,為之傾倒的絕色美女,周暖月。
難道,真的是因為自己帥氣的一塌糊塗,無論躲在什麼地方想偷一會兒閒都不可能嗎?
因為,這個世界上並不缺乏發現美的眼光,尤其是像周暖月這種絕世美女。
這可是讓段浪想到了一點——金子在哪裡都會發光的。
“滿屋子的名媛佳麗等著你去採擷,你卻獨自在這裡發呆,是不是有些太暴殄天物了?”一道嬌滴滴的,充滿了無限誘惑力的聲音,傳入了段浪的耳際。
周暖月拖著紅酒杯,在無數人難以置信,卻又不得不置信的目光中,來到段浪身旁,嬌豔玲瓏的身軀,稍微一遲疑,就在段浪的身邊坐了下來。
這,這……
什麼情況,這是什麼情況?
整個大廳的無數人,尤其是整個大廳的雄性牲口們,在見此一幕的時候,均是紛紛有些難以淡定下來了。
他們心目中遙不可及高不可攀的女神,從一來到宴會現場,儘管他們一個勁兒地展現著自己,採取一切及所能及的方式想引起她的注意,哪怕是她的一個回頭,一個眼神,一個微笑……都未能如願以償。
可是,那個吊兒郎當,不諳世事,要形象沒形象,要身材沒身材,要臉蛋兒沒臉蛋兒,要家底沒家底的連小白臉都算不上的史上最差小白臉,憑什麼得到周暖月的青睞?
這個世界,究竟怎麼了?
毋庸置疑,大廳內不少的香港名流,在這個時候都有些開始懷疑人生了。
難道說,周家的周暖月,品位就是這麼獨特,或者奇葩?
她這輩子,謙謙君子見的太多了,以至於在見到這麼一個異類的時候,就充滿了好感?
“黃山歸來不看山,五嶽歸來不看嶽,全香港最獨一無二的女人來到了我的身邊,我還去採擷那些庸脂俗粉做什麼?”懶散地喝了一口二鍋頭,段浪問道。
“你難道就不怕我把你這番話告訴這滿大廳的名媛佳麗,等著她們或者她們的追隨者將你揍成豬頭?”周暖月嬌媚地笑著,問道。
“如果我真有這個榮幸的話,我只想說,求之不得。”段浪故作深沉,十分無所謂地說道。“不過,有個前提,如果我真因為一句讚美你的真心話,還被你捅了出去,並且被揍成豬頭的話,萬一我這輩子娶不到老婆,我可就賴著你周暖月一輩子了。”
“好啊,說說看,你想怎麼賴?”周暖月問道。
“至少,跟你一起吃,一起住,一起外出……”段浪遐想道。
“你為什麼不說一起上床?”周暖月直白地說道。
“我是不介意的,如果你允許的話,我可以勉為其難收下你……”段浪說道。
“段浪,你可知道,在整個香港,你是第一個敢這麼對我講話的人嗎?”周暖月問道。
“知道。”段浪說道。
“那你就不怕我把你從這個世界上抹掉?”周暖月問。
“如果,你想這麼做的話,你早就做了,就完全沒有必要拖著一個酒杯,跑到我身邊來,投懷送抱了。”